有的人只讲一遍还听不懂，回答起来好累。</p>
池神到底去哪里了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呜呜。</p>
“班长，饭。”一个铁皮饭盒落在李秋河面前，来人笑道：“辛苦啦。”</p>
李秋河振作起来，眼神虚焦，“不不不，谢谢谢谢。”</p>
嗯？</p>
这个声音好耳熟啊。</p>
李秋河一抬头。嚯，这不是消失了一个上午的池神吗！</p>
他一改说辞，险些眼泪汪汪，“你当时是怎么忍受我们这么多的问题的？”</p>
池宁当初一解答就是半个学期，教起来一点怨言都没有。他教了一个上午就快撑不住了。</p>
池宁思忖一瞬，道：“当时我们不都是在自习课统一讲典型题型的嘛，现在人多了，大家问得杂，教起来就难了。”</p>
关键是新考进来的这一批都不是竞赛生，从小就是以死记硬背为主，做题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融会贯通的意识，所以教起来有点累。</p>
池宁端着自己的饭盒，“我晚自习的时候会在，到时候我再来试试吧。”</p>
李秋河觉得嘴里的粉条焖肉都不香了，失落无比，“你下午也不在啊？”</p>
池宁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他已经知道了事情还未尘埃落定的时候绝不能宣扬。</p>
哪怕成功已成定局，能悄无声息就悄无声息。</p>
闷声发大财这句老话绝不是没有道理。</p>
池宁端着饭盒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p>
秦珩扫了一眼池宁，轻声道：“保温杯没拿回来？早上去实验室了？”</p>
池宁嗯了一声，暗示，“鱼缸里的虾是不是有点泛滥了。”</p>
秦珩笑了声，“嗯，因为他们的天敌一个寒假都没有出现。”</p>
“今天宵夜葱爆一盘。”池宁比画了一下盘子的大小。</p>
他要为水族箱的生态平衡做出贡献！</p>
秦珩先应了一声，思绪却飘远了。池宁说的是“今晚夜宵”，高三又强制学生参加晚自习，也就是说池宁晚上很有可能会在实验室这边住？</p>
那……</p>
池宁又说：“我吃完宵夜再走。”</p>
秦珩：“哦。”</p>
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庆幸。</p>
毕竟就他现在这个状态，睡在池宁的身边，恐怕会起一些不太礼貌的反应。</p>
要是把人吓到就不好了。</p>
池宁点完了菜，觉得自己也得做点贡献，“你上午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吗？”</p>
秦珩摇头，“没。高三下半学期，老师也没什么新东西好讲了，就是复习。”</p>
池宁：“哦。”</p>
上午做实验时精力高强度集中，中午吃饱了饭，就开始犯困。</p>
池宁和同学们一起趴在桌上睡了一觉。午休结束的时候，故技重施，十分熟练地溜走了。</p>
秦珩欲言又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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