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公安同志根本就没注意棒梗的心虚和胆怯，一个刚刚做完手术，丢了一只耳朵的小孩子，脸色惨白，害怕陌生人，那不都是挺正常的嘛。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说道： “公安同志，我婆婆的事儿，我真的是不知道啊。” “四合院儿里的邻居们都能给我作证！” “我婆婆她嫌弃我是农村出身，每天不是骂我，就是使唤我干活。有啥事儿也不会跟我说的。” “你们能不能别抓我啊？” 女公安微笑着说道： “秦淮茹同志，你别害怕，我们过来找你，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不是来抓你的。” “再说你现在还是孕妇，大着肚子呢，把你抓进去，出了危险怎么办？” “不过秦淮茹同志，你也要积极配合我们工作，有什么情况都要实话实说。” “而且在工作程序上，你还要跟我们回市局一趟，做一份详细的询问笔录，还要在上面签字、按手印，保证你说的都是真话。” 看秦淮茹还是一脸为难的表情，女公安继续说道： “去市局这一趟，你也不用太担心。” “为了照顾你这个孕妇，我们提前跟街道的派出所打过招呼了。” “会有你们街道的公安同志，骑着自行车陪你一块儿过去。” “等会儿做完笔录，还会用自行车把你驮回来，尽量保证你这个孕妇的安全。” 旁边的男公安这时候说道： “你先把孩子送回住的四合院儿，再跟我们走吧。” “你们那边街道派出所的民警，应该已经准备好自行车，在那等着了。” “我们俩是骑自行车过来的，现在正好带你们母子俩一起回去。” “你把孩子先放家里，委托邻居们替你照顾一会儿，我们直接从你家那边儿出发。” “尽量快点儿回市局，早点儿完成笔录，你也能尽快回家照看孩子。” 秦淮茹一听不用被抓去坐牢了，立刻心中暗喜，赶紧答应下来，让两名公安用自行车带着母子俩，返回四合院儿。 等两名公安和秦淮茹他们，到了南锣鼓巷的胡同口，就看到派出所的陈所长，带着两名年轻公安正在这里等着呢， 他们旁边不远处还停着十几辆自行车，那是胡同口的南锣供销社，门口正好有一块空地，在供销社上班的工作人员，还有买东西的人，也把自行车停在这里。 市局的两名公安立刻下了自行车，跟陈所长他们打招呼。 顺手也把他们骑的自行车停在这里，免得再往胡同里推了。 等一会儿出来骑车也方便，众目睽睽之下，还不用担心自行车被偷。 本来街道这边儿的派出所，派出一个民警就够了。 等到做完笔录，骑自行车把秦淮茹这个孕妇，从市公安局再驮回来就算完成任务了。 但是陈所长总是感觉心里有点儿不放心，这才亲自带人过来看看。 老贾家挺邪乎啊，可千万别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昨天贾张氏那个胖老太太，就是在他眼前被雷劈死的。 没想到送去火葬场还爆炸了？ 昨晚大半夜的，他这个派出所长就被叫起来，去市公安局参加侦破工作，配合办案了。 结果是查来查去，一直没有什么头绪…… 陈所长不仅昨天没睡好，今天饭都没吃好，忙得焦头烂额的。 现在还要把怀了七八个月身孕，挺着大肚子的孕妇秦淮茹，送去市局做笔录再带回来。 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儿了，不然他这个派出所长就得挨上级领导批评了。 5名警察说是护送，其实也有点儿看押的意思，带着秦淮茹母子俩一起回到了四合院儿。 一进院门就发现，这里的气氛不太对劲儿啊？ 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前院儿，这是在干嘛呢？ 现在不应该是做晚饭和吃饭的时候吗？ 很多人的手里还举着《新华字典》，男女老少这是在学习？ 群众们连晚饭都顾不上吃了，国家大力推行的扫盲运动，如今这么深入人心吗？ 仔细观察，又发现不对！ 这么多人手里举着字典，围着院中间一块空地，怎么看着像是在搞什么封建迷信活动？ 是向神佛祈祷还是某种邪教仪式？ 几名公安干警刚刚提起警觉，不过走近几步就发现真相了。 并不是什么邪教仪式，人群里面围着的是一个小孩子。 只是个子太矮了，刚才被周围的大人挡住了，没看见。 这时候程文远刚好又背完了一页，邻居们哄然叫好！ 还有那嘴快的邻居，马上又报出了一个新的页数。 程文远好像是稍微思考回忆了一下，然后又流利地开始背诵了。 几位民警这才后知后觉，惊讶地发现： “我去你大爷的！” “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是在考这小孩背字典！” “看这意思，好像这孩子把整本《新华字典》都背下来了？” “人的脑子能有这么聪明吗！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不对！我们是干公安的，是立场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 “不应该拿神仙做比喻！” “这小子是书里说的那种，几百上千年才出一个的天才！神童吧！” 几位民警也站在人群外围，听着程文远口齿流利地背了好几页字典，差点儿把来的正事都给忘了…… 还是老爸程国华当过兵，警觉性更强，最关键的是他个子高，在人群里一扭脸就看见几位警察的到来。 这边人家公安同志肯定有正事儿，而且自己儿子也展示得差不多了，邻居们全都信服他这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了。 于是程国华就发话，打断了这场公开背字典的考验，还主动跟几名公安干警打招呼，询问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忙？ 这其实也是他这个保卫科长的应尽职责，主动提出来想帮忙，还能落下个人情呢。 一听说公安同志是过来，把秦淮茹带去市局做笔录的，邻居们交头接耳、小声地嘀嘀咕咕…… 看到四合院里的人都聚在一起，市局过来的那两名公安同志，也趁机发话，让大家说说贾张氏平常还有什么异常表现。 现在这个火葬场爆炸案，已经成了市局重点督办的案件，可惜一直都是毫无头绪啊…… 院里有几位表现积极的大妈，七嘴八舌地说了几条…… 不过全都是贾张氏平常小偷小摸，独自去饭店下馆子，猜测她身上有许多钱来路不正啥的…… 这些情况，公安干警早就掌握了，并没有什么新的，更有价值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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