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远回忆起那些网友举的倒霉“栗子”： “有一个例子，我就印象很深刻，而且和棒梗这个差不多。” “事故应该发生在08年，一位体育老师被操场上飞过来的羽毛球杆，插穿额头深入脑组织两厘米。” “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手术才把球杆取出来，人也康复出院了。” “当时我还去网上查了，真有这个新闻报道。” “做手术的医生都说这是万中无一的巧合，几辈子都碰不上一回。” “人的额骨本来是身上最坚硬的骨头之一，但是在双眼之间有一个一元硬币大小的脆弱部位。” “飞来的球杆竟然恰好刺中这里，比激光制导的导弹都准，跟长了眼睛似的。” 一大妈平常为人老实和善，凡事儿总想着躲麻烦，并不愿意凑热闹。 但是看到一大爷摔倒了被几个邻居扶起来，赶忙挤出人群过来照顾他。 棒梗更是早就被秦淮茹搂在怀里安慰，一听到他的大哭声，秦淮茹就不顾自己挺着个大肚子，急急忙忙赶过来了。 不过棒梗还是一直在哇哇大哭，他不光是脑袋顶上疼啊，心里更是害怕得不行! 刚才他蹲在后院儿围墙的墙角处，等着偷袭许大茂呢。 突然一股旋风刮过，沙子迷了棒梗的眼睛，他想去水龙头那儿接点水洗眼睛。 没想到刚刚路过一大爷的家门口，就突然天降横祸！ 被飞扑过来的一大爷易中海，狠狠一口咬在头顶上！ 当时就听到“咔嚓！”一声！ 头顶还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 棒梗不光是脑袋疼得厉害，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吓得屁都凉了！ “完了！我要死了！” “脑瓜顶上那“咔嚓！”一声！肯定是骨头都裂开了！” “一大爷把我脑袋咬开瓢了！” “这伤可比缺个耳朵严重多了，哪怕现在就去医院找医生，那骨头也肯定缝不上，我这下活不成了！” 棒梗觉得自己脑瓜开瓢，那就是快要死了。 小人书上就是那么画的，武工队员用手枪顶着坏蛋的头，让狗特务老实点，不然就让他脑瓜开瓢！ 棒梗这小子被吓坏了，所以他才一直哇哇大哭…… 秦淮茹看着儿子头顶上插着的两颗大门牙，也有些不知所措。 “这俩大门牙现在该不该拔下来啊？” 61年的吃瓜群众，也正在对“脑瓜顶上插门牙”这个新鲜事儿，议论纷纷…… “应该是小孩子的头盖骨软，还没长结实呢。” “你说的没错，我觉着也是这个理儿。” “而且你别看棒梗哭得挺厉害，其实伤得应该不重，也就是头皮破了，流些血而已。” “把那两颗牙拔掉，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一大爷好像摔得更重，后脑勺磕了一个鹅蛋那么大的包，而且他还掉了两颗门牙呢。” “嗯，我也看到了，嘘……” “有件事儿我得小声跟你说啊，一大爷都被摔得尿裤子了呢！” “不信你看他裤裆那里，是不是有一大块，比裤子别的地方颜色更深？” 这时候人群里，突然传来许大茂那讨厌的公鸭嗓声。 “诶呀！” “你们眼神真好，我咋没发现呢？” “一大爷真地尿裤子了！” “不过他到底是摔的？还是被棒梗头上长犄角给吓的？那还真是说不准？” 易中海听到许大茂喊的这些话，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急着推门出屋，是要去街道的公共厕所撒泡尿。 结果现在是不用去了，这泡尿也没浪费，全都被自己的裤子“笑纳”了…… 但是被许大茂当众这么一喊，这事儿就太丢脸了！ 擅长道德绑架的一大爷脑子也不慢，立刻想要转移话题方向…… 不过嘛，必须先打击一下许大茂的嚣张气焰！ 关键是不骂这小子两句，心里不舒服啊！ “许大茂！你这个坏种再敢胡咧咧，看我收拾你不？” 易中海怒气冲冲地骂道： “看到老人摔跤不扶一把，还在旁边说风凉话。” “畜生都干不出这种事儿！” 骂过了许大茂，一大爷又把话题转移到棒梗身上。 “这孩子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赶紧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了？有问题马上送医院！” “今天这事儿，虽然是棒梗这小子突然跑出来造成的，但是一大爷也有一定的责任。” “我易中海平常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碰到事绝不推脱责任！” “一大爷现在就把话撂下，送棒梗去医院看病的医药费，我全包了！” 易中海拍着胸脯慷慨陈词，还真像是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 但是他缺了门牙说话漏风，裤子裆部还湿了一大片，离远了看，像是把裤衩穿在外面，越看越滑稽可笑了。 听了一大爷的话，秦淮茹也顾不上心疼孩子了，不管棒梗的哭闹，把这小子的胳膊、腿儿全都活动了一遍…… 发现别的地方没啥事儿，秦淮茹心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又转头问一大爷： “棒梗哭成这样，应该就是脑袋上插着两颗门牙疼的。” “一大爷，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去医院，把这两颗门牙拔了？” “你也一起去吧，问问医生能不能把这两颗牙镶回去？” 秦淮茹其实不关心一大爷的两颗门牙能不能镶回去，只要对方跟着去医院，像他承诺的那样，替棒梗交医药费就行了。 被易中海骂了的许大茂怀恨在心，这时候又阴阳怪气地插嘴道： “对啊！是得赶紧上医院！” “把棒梗脑袋上的牙拔下来，别忘了让医生给这孩子打狂犬疫苗啊！” “不然得了狂犬病，不仅见人就咬，那还是绝症，肯定会死人的！” 许大茂这嘴是真挺能说的，拐着弯儿骂一大爷易中海是狗，或者是感染了狂犬病，才咬了棒梗。 易中海心里这个恨啊！ 好徒弟贾东旭要是还活着，早就把许大茂按在地上捶了！ 易中海开始琢磨： “棒梗长大成人之前，是不是再选一个好忽悠的打手，暂时培养一下？” “如果老实听话，以后也能多个养老的备用人选。” “嗯……傻柱就挺不错的，别让他娶到精明的媳妇就行。” 易中海被扶起来有一会儿了，身体缓得差不多了。 没了以前的好徒弟贾东旭当打手，现在就只能自己上了！ 一大爷暂时先不考虑德高望重的形象了，一抬脚再伸手一摸，就脱下脚上的一只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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