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失败之后不求死，满心是跑到国外卷土重来。</p>
凭借他组织里的人脉，自然会有人帮助他。</p>
“别墨迹！国外我依旧有不少后手和资金！去开我的私人飞机！”</p>
顾厌行吼道。</p>
“好、我推您去飞机那里——”</p>
手下安定下来，推着顾厌行脚步飞快。</p>
顾厌行急的恨不得自己站起来跑，奈何没那个功能，只能咬紧牙关焦躁的心怦怦乱跳。</p>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p>
等飞机起飞，这种不好的预感都没停止。</p>
我走的很快，不该有人发现。</p>
顾厌行安慰自己。</p>
他们逃了一天一夜，远离A城到达偏远地区，顾厌行的心情终于冷静许多，就算消息传的再快也不至于这么快到达国界。</p>
这时手下告诉他飞机没油了，“去最近的民航机场。”顾厌行命令手下降落。</p>
长期的飞行和精神紧张，让本就病弱的顾厌行脸色苍白，飞机降落那刻顾厌行透过窗子看向地面，除了地勤并没有其他人。</p>
“一会儿推我下去。”</p>
他要喘口气。</p>
“好的先生。”</p>
私人飞机降落，手下推着他来到地面，然而就在他们脚踩到这片国界边的小机场上时，好几辆越野车轰隆着从藏好的地方冲出来，连人带飞机把他们围成一圈。</p>
“吱——”</p>
轮胎在机场地面摩擦出漆黑刺耳的痕迹。</p>
手下方寸大乱，顾厌行脸色苍白。</p>
车子停稳，身穿白色唐装的张先生扶着心腹的手，从车上下来笑盈盈看着两人。</p>
“张云山……”</p>
顾厌行咬破舌尖吞下满口血腥盯着来人。</p>
“当我那不成器的逆子聊起这件事，我就在想——”张先生温和地看着顾厌行，“也许大名鼎鼎的diffuse组织创建者在A城也说不定。”</p>
顾厌行：“……”</p>
顾厌行深吸一口气：“……是我和程之宽走得太近，为了扶持他完成计划不得不回到A城发号施令的原因吧。因为这个你猜测到我大致位置。”</p>
张先生笑了，“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p>
“剩下的也很好理解，比如我为什么在这里。”</p>
“只要看看那群人被抓后，哪个有权势、并且有有钱也无法解决问题的人着急离开A城，基本大差不离就是幕后主使了。”</p>
“而计算飞机落点和逃犯管用逃去国外的路线更同意，呵……这个就不赘述了。”</p>
张先生目光下移落在顾厌行的双腿上，眸光闪烁。</p>
“怪不得，你会盯上不切实际的病毒，盯上我不成器的儿子。”</p>
闻言顾厌行沉默。</p>
他面无表情肤色青灰如幽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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