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尔绞紧眉头，面色痛苦又无助。他不敢违背自己的主人，只能把呜咽声压在喉咙里，变成颤抖的喘息。</p>
麦乐却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你让那家伙玷污你的时候，也是这么喘的吗？”</p>
路西尔茫然无措，麦乐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倒在床上，两只手扼住了他的脖子。</p>
“我以前喜欢看你笑，路西尔，你用残忍的手段折磨那些仆役时，笑得多灿烂，多么令人心动。”</p>
麦乐扬起下巴，十指快速收紧：“但现在，我喜欢看你痛苦。如果时间充裕，我会把所有酷刑都让你尝试一遍。”</p>
一开始的十几秒，青年还能屏息忍耐，但到后面，求生的本能让他手脚并用挣扎起来，而魔鬼的力量大得可怕，跨坐在他身上的少年纹丝不动，他痛苦地拍打石床，金属臂环磕碰出凌乱尖锐的响声。</p>
麦乐看到他移动手臂，吃力地攥住了床头的匕首。</p>
但是几秒之后，那只手又松开了。他被设定的使命让他无法做出任何悖逆主人的举动，即便此刻要付出自己的生命。</p>
麦乐终于从中找到一丝快慰，冷笑一声，松开了床上的人。</p>
路西尔在静止片刻后，抽搐着咳嗽起来。空气像刀子一样刺入肺部，但他急需氧气，他只能一边忍受钻心的痛苦，一边从中汲取恢复生命的能量。</p>
“今天就玩到这里。”麦乐漫不经心地跳下床，吩咐木偶，“把他收拾好，原地待命。”</p>
木偶闻言，不等床上的人恢复清醒，就把他拽下床，强行按在石柱上。随后，两双笨拙的木头手开始给他整理衣襟，系腰带，打理他头上和身上的金属饰品。</p>
麦乐先离开了。木偶完工以后，对青年放话：“站好了，别弄乱衣饰。”</p>
路西尔背靠石柱，脑袋低垂，闭着眼睛缓缓喘气。</p>
他又累又饿，经过刚才一番折磨，整个人都处在昏迷边缘。</p>
忽然，一只手掰开他的唇瓣，往他嘴里塞了一个甜丝丝的东西。</p>
路西尔睁开眼睛，看到两只木偶守在房间门口，而自己身边除了一根孤零零的石柱，没有任何东西。</p>
他慢吞吞地卷了一下舌头，发现嘴里是一块扁圆形的硬糖，被唾液化开后，唇齿间充盈着蜂蜜的香甜。</p>
不过没多久，糖片完全融化了，甜蜜的味道被他咽进肚子里。</p>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然后缓缓转动脑袋，微微张开嘴：“啊——”</p>
空气：“……”</p>
“他果然不太聪明了。”一个声音在他左边响起。</p>
“我只有一颗糖，领主大人。”另一个声音在右边说。</p>
两个声音压得很低，大概是害怕引起木偶的注意。</p>
“您如果还想吃糖，就得听话。”左边的声音说，“不要惊慌，不要大喊，不许暴露我们的存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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