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一片哗然声中,司梦似乎忍无可忍,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许明洲。 司梦压低声音:“明洲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明洲上前与司梦拥抱,其间在他耳边低语:“识相就给我下去。” 他看似宠爱地拍了拍司梦的后背,做出了请她下台的手势,可司梦并没有许明洲认为的那样听话,正所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此时的司梦正是如此,她没有要下台的意思,而是看着许明洲,一脸愤怒。 “明洲哥,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对我?” “看来之前,是我看走眼了,原来,你也不过如此。”许明洲阴沉着脸道。 司梦转身便看着台下众人,她想要挤出笑容,可内心的冤屈与愤怒让她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各位,我确实前阵子身体不适,这次的电影不能出演女主角,也是许老板担心我拍戏过于劳累,但我本意是不愿息影的,希望许老板和各位老板,再给司梦一个重返荧幕的机会!” 如梦一看,又与许明洲对视片刻,她十分机智地为司梦鼓掌,引得大家也一起为司梦鼓掌,接着,入梦在许明洲耳边低声说了两句后,便先行离开舞台。 许明洲上前一步,展开双手安抚大家,掌声消失,他看着司梦。 “司梦啊,你怎么还是这么任性,我劝你的话都白说了吗?今天本是喜庆的日子,别扫了各位老板的好兴致,这件事,咱们私下再议,好吗?” 许明洲不失风度,想要请司梦下台,可司梦的确没有眼力见,她委屈地看着许明洲,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硬是要许明洲当众表态。 “明洲哥,是你将我引入演员这行当的,我可不想辜负了你的一番苦心培养,等我养好身子,一定还能拍更多的戏,明洲哥,今天,当着各位老板的面,我就在这里恳请明洲哥了!” 司梦以为,以她的姿色与各位老板的厚爱,当众撒娇,既不显尴尬,又能让许明洲抹不开面子,没准儿那些偏爱她演戏的老板们还能帮腔,替她说上两句话。 果不其然,台下的老板们见司梦一撒娇,笑了起来,开始调侃许明洲。 “许会长,司梦姑娘都如此恳求了,你也不能这么铁石心肠吧?” “是呀,上一部电影,可赚了不少钱,这刚捧红的明星就让人家息影,多不划算呀?” “哈哈哈哈,张老板说得没错,您现在,左边司梦,右边司梦,我们还想跟您一起,在电影事业上赚个盆满钵满呢。” “你们别起哄,没准儿许会长让司梦小姐息影,也是怜香惜玉之策呢!” 许明洲见状,虽是和颜悦色,心里却早已怒不可遏。 他本不想让司梦离开得太难堪,便以这样的说辞公之于众,待司梦离开众人视野,再对她另做打算,可司梦不识大体地硬碰硬,许明洲决定不再掩饰。 就在许明洲准备开口时,只见沈念慢慢走上了台。方才一直在台下看戏的沈念心知肚明,这司梦明显就是在僵许明洲,和他对着干。 既然许明洲心意已决,沈念便没什么好顾虑的,她走到台上,让众人疑惑。 司梦见沈念来到她面前,心头一颤,顿感后背发凉,即便她恨沈念恨得咬牙切齿,可此前没少见识沈念的手段,如今沈念迎面而来,众目睽睽之下,司梦不知道沈念又会干出什么事儿,多多少少有些犯怵。 与其等待沈念决定自己的命运,不如先发制人,司梦这么一想,忙笑容满面看着沈念。 “沈念姐姐向来对我十分偏爱,我就知道姐姐一定会替我说话的,对吧姐姐?” 司梦说着,上前就拉住沈念的手,突然,沈念一把甩开司梦,不仅司梦,就连台下所有人都是一怔,似乎预感到大事不妙。 此刻,伊藤信爱见这局面,便悄悄给宴会厅的人交代了一句,瞬间,宴会厅原本灯火辉煌,突然灯光全灭,只剩舞台上沈念和司梦两人的位置,一束亮光打在他们俩身上。 犹如一场两个女人的舞台剧一般,气氛被推向了高潮。 司梦有些惊慌,她环视四周,黑压压的一片,看不清任何人的面孔,好似全世界,只剩她和沈念二人。 沈念看着司梦,面无表情,眼中却早已愤怒满溢。 “司梦小姐,哦不,应该称你为……沈千语吧?” “你在说什么?今天可是商会的庆功宴,你……你不会是喝醉了吧姐姐?” “哼!我看醉的人是你,如果你没有醉,怎么会和东洋人勾结?怎么会想尽办法接近陆岳霆,害他抽上鸦片?” 沈念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嘈杂声,众人议论纷纷。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姐姐,空口无凭,你可不能这么污蔑我呀?” “沈千语,你明知道你娘死于东洋人之手,你明知道是铁路株式会社的人害死了你娘,为什么还要与吉野苍介密切来往?所谓家仇国恨,你不顾家仇不顾国恨,想当明星?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卖国贼!” 司梦被沈念的言语刺激,再也装不下去,冲沈念大吼起来。 “沈念,你血口喷人,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一切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要说我娘的死,那也是被你害死的,你才是罪魁祸首!” “你承认自己是沈千语了?” “你……我没有!” “那你怎么能认定,孟兰是我害死的?我是如何害死她的,说来听听?” 沈念思路清晰,一步步逼问司梦,让她一时间乱了阵脚,说不出话来。 接着,沈念转身看向众人。 “既然你不说,那我来说说!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今年夏天在f酒店的宴会上,欣赏烟花秀时,竟下了大雪,其实,想必各位已经发现了,那不是什么大雪,而是东洋人刚刚运往陵海的一批新型鸦片。” 此刻,台下传来清晰的议论声。 “没错,当时在f酒店看烟花秀,突然下雪,十分奇怪。” “许会长不是当场就辨别出,那白色粉末不是雪了吗?可鸦片怎么会是白色?” “是呀,夫人,您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这来龙去脉大家一直捉摸不透,到底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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