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渊不喜被威胁，冷哼一声，“如果我不呢？”</p>
机械音没有回复他，但以往的经验已经说明了一切。</p>
如果他不同意，周边的事物会变成诡异的形态，他没办法正常工作和生活，效率降到最低，相比之下，同意才是一个划算的买卖。</p>
谢临渊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你想问哪些问题？”</p>
温元柒没想到专属系统会这么爽快，一时愣住，手忙脚乱地去抓旁边的本子，“就，就，能让我整理一下吗？明天晚上我再问你。”</p>
谢临渊思索半秒，“每天九点之后，我辅导你一个半小时行吗？”</p>
温元柒连连点头：“好。”</p>
谢临渊生怕温元柒会带来更多麻烦，得到肯定回复后便立刻下线了。</p>
****</p>
第二天去公司，温元柒立刻启动了自动工作模式。</p>
他看着无比争气懂事，会自己工作的电脑，爽得头皮发麻。</p>
一整天他都无事可做，一直在刷手、看小说，快到下班的时间，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瘫倒在椅子里。</p>
累死他了，刷一天手机可太累了！</p>
温元柒看着已经做完当天工作的电脑，像是在摸小孩子的头，轻轻地拍了拍主机，表达自己的感谢。</p>
做完这一套后，他就坐等下班了。</p>
自动工作模式首次只能运行120个小时，每天八小时工作制，能用整整三周，前提是主管绝不强制加班。</p>
温元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死死地瞪着徐行舟办公室，恶向胆边，生已经打开了仓库。</p>
他不介意再闹鬼吓徐行舟一次。</p>
在徐行舟很有求生欲，到点就离开了办公室，温元柒松了口气，准备偷偷溜掉，徐行舟却满眼笑意地朝他走来。</p>
“元柒你接下来有时间吗，陪我去见个客户吧。”</p>
温元柒：“……”我能说没时间吗？</p>
他在心里崩溃大哭，朝着空气打拳，阴暗爬行，在现实中却是安稳地站在那，带着标准的假笑，“好啊。”</p>
徐行舟这才点点头，带着他向外走去。</p>
温元柒思考了几秒，还是关上了自动工作模式。</p>
见客户应该不复杂吧，只需要上下嘴皮一碰，说些客套话，用不着浪费技能宝贵的时间。</p>
他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仍然有点忐忑，像个小尾巴跟在徐行舟身后。</p>
线上联系等于留下证据，有被人抓住把柄的可能，徐行舟每个月的今天都会和前上司偷偷见一面，交换情报。</p>
之前他是一个人，既要观察环境，又要隐蔽身形，总是手忙脚乱，如今多了温元柒这个助手，可以帮他放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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