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万静纯挺无语，“于公于私，好像都是我欠他多一点。算啦，不差这一笔。”</p>
“……那他有裸照在你手上？”</p>
“没有啦！”</p>
万静纯回到病房时，牌局也散了，周煜被护士叫去测听力，正好趁他不在，拿了他的谱子走。</p>
她还没到家，周煜应该已经从韩映棠那里得到了消息，打字都勤快了。</p>
好人一生平安：管好你自己的事</p>
好人一生平安：你不是还有个人演奏会吗？</p>
好人一生平安：鲁本斯也快了，你在想什么？</p>
亿万富翁：在想你。</p>
亿万富翁：[爱心]</p>
好人一生平安：别跟我嬉皮笑脸</p>
嬉皮笑脸没用，万静纯只好认真解释。</p>
亿万富翁：你负责好起来，我负责代替你排练。</p>
亿万富翁：你知道吗？拍电影的时候，重要的角色会有替身，方便导演提前安排好灯光摄像，这样演员一来就可以开工，效率很高。</p>
亿万富翁：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替身</p>
“对方正在输入”断断续续亮起，过了好久他才发来消息。</p>
好人一生平安：你疯了吗？给我当替身干什么？</p>
万静纯知道他是怕她委屈，只好带点痞气把这事定了。</p>
亿万富翁：你以为当你替身很容易吗？</p>
亿万富翁：我要在不到两天之内把勃拉姆斯第一钢协和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准备好去排练</p>
亿万富翁：什么概念！</p>
亿万富翁：也就我这种天才能担此大任了！</p>
周煜似是终于被说服，又好像生气却无能为力，没再回复。</p>
怕他多心，万静纯只好拿万能借口出来挡：你经纪人给的酬劳不错，我很满意。就这么说定了！别打扰我赚钱！</p>
她扔了手机，打开从周煜那顺回来的谱子，发现他认认真真用铅笔批注了很多。</p>
有时是一大串演奏技巧要领，有时只是重重地把一个休止符圈起来。</p>
勃拉姆斯第一钢协篇幅很长，但他已经把各乐章内的结构跟和弦走向吃透，不仅细致考虑了钢琴部分的演奏效果，还记录了乐队部分如何呈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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