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二人之间的秘密。高巨疯立誓守住锁妖塔，便与他阴阳相隔。那美好的誓言，他还记得。可它不该被利用。</p>
云霁化作高巨疯的模样，在老瞎子的心境里到处游走。那妖艳的女子一会儿撩头发一会儿学西子捧心。全然不见心境的主人来看他一眼。</p>
云霁自讨无趣。正准备离去。感觉后背被豺狼盯着。回头一看，老瞎子的独眼怒目圆瞪！</p>
在上在下，在头顶，在身后，在腰间，在脚底！</p>
他的心境都由他的眼睛盯着呢！</p>
云霁吓得一激灵。此人内视做到这种地步，给他一千年，自己未必是对手。</p>
“原来如此！你这老头子。”</p>
钻入永山心境中，探寻一番。云霁捂嘴狂笑。</p>
“我可以附身他身上，让你□□，我可以变得跟他一模一样。吶！还是说你不敢让别人知道你喜欢那个人？”</p>
“你脱我衣服还指望我跟你谈生意？”</p>
云霁倚在他身后，把外袍给他披回去。那一瞬间，永山心境中出现了别的人。见他没有变换相貌，又换了一个。</p>
“怎么？这个变不出来？”</p>
“你耍我！”</p>
这个家伙居然一心二用！变换心境耍他呢！</p>
“好，我就让你看看！”</p>
说着，强行在他心境中撕开一个裂口。在现场，大家都在盘膝打坐。没有人注意到，鼠妖悄悄靠近，拆了永海的发髻，脱了他的外袍。</p>
永海显然心有所感，面上红晕升起。</p>
其实不但有感觉到衣服被脱，云霁还让他亲眼看着！然而他还牢记许安平的教诲，努力维持镇定。</p>
永山叹一口气，把自己的外袍连同亵衣一并脱了，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这番操作看得云霁云里雾里的。</p>
永山光着身子坦然自若，“永海，不要分心。一副臭皮囊。我们约定过，站在这个阵眼中，就已经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为天下苍生死都可以，脱两件衣服反倒不行了？”</p>
永河闻言，脸上红晕褪去，显然是冷静下来了。</p>
云霁唯一能骗到的就是永言。可那小结巴纠结的结果就是：殉情。</p>
“鬼才跟你殉情呢！臭男人！”</p>
云霁骂骂咧咧跑到了永恁和永富心境中。遍地都是愿望。什么悬壶济世、斩妖除魔、光复门派、儿孙成群……</p>
海量的愿景如潮水挤进云霁小小的脑海中。快要把他挤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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