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指向满地的颅骨，和涂满墙壁的鲜血。</p>
霍博托夫用猩红义眼扫视着摆成混沌八芒星纹章的人类头骨，有些厌恶：</p>
“这是对完美机械的亵渎！”</p>
诺亚表情古怪，但霍博托夫还在继续谴责：</p>
“当我醒来时，这里已经变成这样。萨西亚说这是我离开前下达的命令，但我对此一无所知。”</p>
“萨西亚是谁？”诺亚追问。</p>
霍博托夫没有回答，看向地上那双机械义腿。</p>
诺亚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由陷入沉默。</p>
所以。</p>
真正了解真相的人，已经不小心被他干掉了？</p>
诺亚试探性地问：</p>
“她能复活吗？”</p>
霍博托夫很干脆的回道：</p>
“我不认为她有资格和我一样进行意识备份。”</p>
霍博托夫又开口道：</p>
“如果你想找类似的仪式，舰桥里面还有更大的。尽管我试图阻止这种亵渎万机之神的行为，但阿布拉克赛斯……”</p>
“等等！”</p>
诺亚打断了他，“阿布拉克赛斯在这艘船上？”</p>
“当然，他就在舰桥，我原本正打算去找他兑现承诺。”</p>
“你继续。”</p>
霍博托夫思考了一会儿，继续开口：</p>
“阿布拉克赛斯承诺这会带给我无尽的知识，这可以让我的研究更进一步，我没有拒绝他的理由。”</p>
诺亚嗤笑了一声：</p>
“所以你就把对万机之神的信仰抛之脑后？”</p>
霍博托夫眼中红光闪烁：</p>
“每个人对万机之神都有不同的理解，我依旧信仰万机之神，但血肉偶尔也会润滑齿轮。”</p>
诺亚嗤之以鼻：</p>
“血肉只会让齿轮生锈！”</p>
霍博托夫没有反驳，不知是不屑于反驳还是无力辩解。</p>
诺亚问：</p>
“你对这艘船的机魂有多少了解？”</p>
“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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