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p>
“你在害怕什么？”</p>
语气突然变得低沉。</p>
“你怕自己的所知所想会被你所谓出格的行为所改变？”</p>
所这人说话好多所。</p>
“少年，你以为这是命运石之门？别开玩笑了，世界上哪来那么多巧合。”</p>
“啊——？！”</p>
这个老人刚刚说的是？！</p>
柯维因惊愕而沉默。</p>
“我和你一样，也是也曾经是人类。”林北说，“我曾任炎国天师。土木术法两界无双，知道尚蜀吗？”</p>
“移三山十七峰，存一峰为龙？”</p>
“屁，那根本就不是天灾，当时我的术法失控不过幸有友人相助，我又把家底的源石全拿出来，这才让炎国人以为是天灾。”</p>
柯维：令姐？</p>
“这个暂且不提，尚蜀是我带着建的。”</p>
柯维此时已经冷静下来。</p>
“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p>
林北摸摸头上的龙角，随后指了指面前的占卜台。</p>
这么玄乎？</p>
“我大限将至，因此我要找你谈点事。”</p>
“谈什么？”</p>
“「缺憾」”</p>
沉默。</p>
“——但是你这样强大的人，真的会有缺憾吗？”</p>
短暂思考后，柯维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p>
一个看似烂大街的、用来引出大道理的愚蠢问题。</p>
“我明白你什么意思”，林北笑笑，“就凭你这个问题，我放心了。”</p>
能把这世界停下来如此之久、精通玄学、术法无双、知晓未来走势的穿越者，完全可以不留下任何缺憾。</p>
但林北有「缺憾」——这也是让少年不解的原因之一。</p>
“老夫亲眼看着霜星的家人抽到黑签。”</p>
“老夫看到野鬃的家人在战争中丧生。”</p>
“老夫看着科西切劫走塔露拉。”</p>
“老夫看过四皇会战，看过血峰战役，看过大静谧。”</p>
“老夫还听过舍瓦塔会议，看见过塔露拉杀死黑蛇”</p>
林北缓慢地摇了摇头。</p>
「但我，什么都没做过」</p>
“老夫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大胆一些，不要拘谨，不要害怕自己改动了世界线，不要像老夫一样浑浑噩噩的活着。”</p>
“我知道这话从老夫嘴里面说出来没什么说服力你看过《肖申克的救赎》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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