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p>
“程祥的秘书，贾真真。”</p>
“贾真真？又假又真，这名字真奇怪，她为什么让你不安？”</p>
“我怀疑……”祁同伟顿了一下，又深吸一口气，“她就是赵小玲。”</p>
“赵小玲！”</p>
裴静惊呼一声，“能确定吗？”</p>
祁同伟摇摇头，“不能，这个女人留着长发，又画着烟熏妆，和照片中的赵小玲有很大差距。”</p>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觉得她是呢？”</p>
“直觉。”祁同伟直言不讳道：“马上都98年了，简单一个手术，就能改变很大容貌特征。”</p>
“祁厅，你这就有点武断了，别忘了程祥的身份，他如果通倭，程老爷子绝不会饶了他。”</p>
“谁知道呢。”想了想，祁同伟又道：“而且……我在贾真真身上嗅到一股味道。”</p>
“什么味道？”</p>
“赵家人的味道，这个味道我在赵立春身上闻过，赵瑞龙和赵小惠身上也有，应该错不了。”</p>
“那你想我怎么做？”</p>
“先静观其变，贾真真若真是赵小玲，这一次……我就掘赵家的根。”</p>
“好。”裴静点点头，“这样吧，这事我先盯着，顺便让京城那边调取赵立春的dna！”</p>
“最好不过。”祁同伟看了一眼手表，“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p>
……</p>
翌日。</p>
一大清早，祁同伟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p>
“祁市长吗？我是钱菲菲，程总安排我今天和你见一面，中午12点，青涩咖啡屋v12包间，不能带人，更不能带窃听设备，不见不散。”</p>
电话很简单。</p>
祁同伟沉思了一会，感觉到了不对劲。</p>
时间，地点都被安排好，还不能带人，也不能带窃听设备，搞鸿门宴呢！</p>
还是说，当自己是羊呢？</p>
想宰就宰？</p>
瞧不起谁呢！</p>
是骡子是马，那就拉出来遛一遛……</p>
钱菲菲约定的是中午十二点，祁同伟还有很多时间。</p>
首先，来到了早餐店。</p>
油条配豆浆，味道不错，随后又打包了一份，并给张伊雯去了一个电话，让她别吃早饭了。</p>
再接着，给赵东来也去了一个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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