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清和顾子梧侧身让过，女人看了眼他们，见没什么事，没有再多问，便上楼了。</p>
“云清，我还是那句话，你走不下去了，就来找我，我帮你。”</p>
—— —— ——</p>
季常去了趟锦明支行，季家也是这家银行的大客户，平时存款的推荐人都是蒋行长，正好季常近期有一笔定期存款到期，要去柜台转存一下，他也不提前跟蒋行打招呼，去了锦明支行就老老实实取了个号在座位上等。</p>
实际上季常就是想和唐云清聊聊天，探点顾子梧情史的来龙去脉，所以他早就打听了唐云清的休息时间，挑个人一定在岗的周四来办业务，可谁知一进去，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女人，见着他就热情地招呼。</p>
季常一面说要去柜台转个定期，一面脑内风暴：</p>
——是不是搞错了，其实唐云清是个女人，顾子梧跟我开玩笑呢？</p>
然后他定睛一看对方的工牌：</p>
【个贷经理黄颖】。</p>
——好吧，顾子梧的心上人就是个男的没跑了。</p>
季常随意取了号就往楼上去，没见到唐云清，他也懒得等窗口叫号了，想去找蒋行看给安排个窗口，赶紧办了赶紧走人。</p>
蒋行这会在办公室里与人聊微信，划拉着屏幕手写，脸上的棕色眼镜还不够用，还得自行眯一眯眼，给老花眼调焦距。</p>
【蒋行：吴星这事怎么说？】</p>
【吴辉：我这边都安排好了。】</p>
【蒋行：唐云清会怎么处理？】</p>
对方还没回，蒋行就抬头活动活动脖子，办公室门敞开着，他瞧见一人走过，这人在门口站住，并敲了敲门板。</p>
“诶！季总怎么有空来？来坐来坐！”蒋行笑着把手机放回上衣口袋，起身去沙发上，摆手让季常进来。</p>
季常走进来说道：“蒋行好啊，有一笔存款到期了，来转存一下，本来要找人聊聊天，谁知人不在，你看我号都取了，诶诶，不喝茶了，我等会还有点事，抱歉抱歉！”说着就伸手拦了一下要去泡茶的蒋行。</p>
蒋行又从沙发上起身，迎着季常走出去：“对对对，现在遍地都是VIP号，你这取了号还得等上一等，我给你安排个窗口办，省得等！”</p>
季常：“麻烦了。”</p>
“小事，”蒋行在关门的间隙随口一问，“你本来要找谁啊，我帮你问问他排班？”</p>
“你们的大堂唐云清，本来我已经问排班了，他今天是上班的，结果没见到。”</p>
蒋行的脚步顿了一下，试探性地问季常：“季总和他关系不错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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