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产品中心后，程瑜收到了赵雍的微信。</p>
【听魏观提过你想向她约画稿，看见没？学着点！】</p>
【让法务拟一份约画稿合同来，我一会儿让她签了】</p>
程瑜让赵雍跟林纤云协商好酬劳后，才给法务打了个电话，让把拟好的合同直接发给赵雍。</p>
本以为赵雍能把人谈下来就已经很了不起了，程瑜也没指望他还能打下价格。</p>
林纤云的作品确实不便宜，据说宁绪给她的价格是一张设计稿五十万，整套下来，她大概能挣个一千万左右。</p>
然而，赵雍还是再次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p>
下午的时候，他打来电话。</p>
“谈成了，义务劳动，林纤云没要钱。”</p>
程瑜惊得半天说不出来话，足足过了一分多钟，赵雍都要挂电话了，她才说：“你确定你的手段都合法吧？本来资金就紧张，我没钱去局子捞你。”</p>
“你！你别狗眼……啊不不，你别人眼看狗低！”赵雍气得声音都高了起来，“我发现她是崩云的游戏粉，在听说是要给《凤鸣岛》设计联名包装后，她答应得很痛快。”</p>
“再加上我实力卖惨，她觉得咱们又穷又可怜，就说不要钱了，人小姑娘还鼓励咱们好好干呢！”</p>
程瑜在琢磨着找机会请林纤云吃饭表达谢意的同时，也由衷地对着话筒说了句：“你以后就是我的亲舅，真的。”</p>
“可别，你这样我容易飘，咱俩还是互相鞭策吧，你这突然的煽情怪让我害臊的。”</p>
“真是野猪吃不了细糠！”程瑜又气又想笑，“退下吧。”</p>
“哎，这话才对味儿。”</p>
……</p>
下午连开了两场保密会议。</p>
确定了竞标的两款产品——藕片和“咔吧脆”。</p>
赵雍的糖是备选，即便在网上预售情况很好，程瑜也不敢冒险将它呈到崩云面前。</p>
在和营销部经理李婧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后，程瑜否决了原本要在零食里放盲盒手办的想法。</p>
“这是常规的推广思路，我们要想胜出，就应该另辟蹊径。”</p>
“《凤鸣岛》与崩云之前出的那几款游戏都很不同，里面涉及大量物资。”</p>
“你有没有想过，把游戏里的物资和我们的零食结合起来？”</p>
李婧呆了片刻，问：“您的意思是……借着崩云，反向营销一波我们的产品？”</p>
“不行吗？”程瑜反问：“我们可以在他们给的推广费上做出让步，有热度干嘛不蹭？”</p>
李婧被程瑜这给金主打工，还要占金主便宜的想法给吓到了，很久都没说话。</p>
“你也可以有其他想法。”程瑜关掉投屏，说：“但三日内，必须拿出更加详细的方案给我看。”</p>
“过程保密，一旦有泄露我会向你问责。”</p>
“好的程总。”</p>
散会后，程瑜在楼道里碰见了被魏观追着打的赵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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