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体会到脚底冰凉是何感觉。</p>
产品中心安静异常，只有机器运转的嗡嗡声，程瑜在沉思了几分钟后，终于转过了身。</p>
“这件事先不要往下面传达。”</p>
赵雍：“压下了，但估计也瞒不了多久。”</p>
“下午会议室集合，”程瑜抬腿往门外走，“我有事情要说。”</p>
在回到自己办公室后，程瑜把助理孟栗叫了过来。</p>
“这两天盯紧监控，看哪个员工在试着接触各个部门的人。”</p>
“现在从营销部调取一下直播以来的所有销售数据，附带一份关于主播的搜索热度报告。”</p>
这一上午是在悄无声息的兵荒马乱中度过的，程瑜将手中的所有数据整理完后，把赵雍和魏观叫到了会议室。</p>
“其他人我信不过，所以只叫了你们。”</p>
赵雍一改往日痞懒的状态，坐直了身体问：“你打算怎么做？”</p>
“利用直播。”</p>
魏观一直沉浸在研发中，对近期公司在网上火出圈的三位主播并不知情，乍一听到这句话，惊到了。</p>
“你开什么玩笑？我们那直播业绩拿得出手吗？”</p>
程瑜直接把手中的文件丢到他面前。</p>
魏观和赵雍凑到一起看着，两人的眉头从紧锁逐渐变为诧异地扬起。</p>
“你……你不是拿假数据来唬我们的吧？”</p>
“我没那么无聊。”程瑜收回文件，“怎么样？搏一搏？”</p>
魏观还是有点不放心，“还是不够稳妥。”</p>
“横竖都是在夹缝中生存，那还有什么放不开手脚的？”赵雍重重拍了下桌子，“外甥女，大胆地往前冲，有我给你垫后，不用怕。”</p>
程瑜叹出一口气，“哪能想到，最后竟然是你俩成了我的左膀右臂。”</p>
“我也没想到我最后会留在这里。”魏观想起之前那场火药味十足的会议，有些不自在道：“我以前，对你有些意见，说话冲了点，很抱歉。”</p>
赵雍贱兮兮地笑了声，“没关系，我已经当场替她出气了，你那会儿屁股摔得不轻吧？”</p>
“你闭嘴，一天天最烦你了。”</p>
程瑜及时制止两人即将打起的“嘴仗”，说：“接手公司这么久，我还是头一次感受到团队的气氛，之前的事就让它过去，渡过眼下的难关要紧。”</p>
“竞标当天，我或者营销部经理来阐述具体的推广方案，最后一部分的样品介绍，你们两个来。”</p>
“没问题，保证圆满完成任务！”</p>
……</p>
等程瑜把定制的包装拿到手，已经是五天后了。</p>
早上，孟栗端着杯咖啡急匆匆地赶到程瑜办公室。</p>
把咖啡放下后，孟栗拿出手机，调出画面。</p>
程瑜看了一眼，几秒后长长地啊了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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