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霁月表示不想吃这口大饼，头脑风暴，想着还有哪能够找到线索。</p>
结果表明——脑细胞耗费太多，是真的会掉头发。</p>
就这一会，她就已经掉了五六根了。</p>
“姐，都什么时候了，你不争分夺秒，还管你那破头发干什么？”</p>
齐衡州是真觉得他现在变成这副易怒暴躁的模样，何霁月有一半的责任。</p>
捧着头发的何霁月，一脸悲恸：“你懂什么？少时不爱惜，中年空流泪。等你变成地中海的那个时候，你就知道头发有多么珍贵了。”</p>
很好，忧愁的人，又多了一个。</p>
“姐，你那有啥好的护发素推荐没？算了，就你那掉头发的速度，我还是自己找找吧。”</p>
“给我也看看！”</p>
跑题，他们是认真的。</p>
就在两人蹲在法院门口……的灌木丛边，查着哪家护发素好用时。</p>
唰！</p>
天黑了。</p>
“还好不是要下雨，我可没有带伞。”</p>
何霁月抬头，男人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堵墙一样，挡在她面前，一下子就将所有的光亮全部遮挡。</p>
她鸭子行走，往旁边挪了些距离，然后才抬头看向男人。</p>
——位置已经给你挪了，要蹲就蹲吧。</p>
林天明眉梢眼角直抽。</p>
他现在突然就有些怀疑二弟要他帮忙的人，真会是她？</p>
怎么像是脑子有问题的样子。</p>
也是，脑子要是没有问题，又怎么会被那有明显漏洞的合作给骗到。</p>
“你就是何霁月？”</p>
何霁月豁然抬头，如珠宝般的眼眸已是冷然一片。</p>
“你是谁？”</p>
她缓缓起身，一如江书砚那般浑身冷冽的气场，完全不输给林天明周身的庄严肃穆。</p>
“我是林初墨联系来帮你的。”</p>
他像是严肃惯了，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多少表情，莫名有些压迫。</p>
何霁月却没在意，精准抓住重点：“林初墨？你跟他什么关系？”</p>
“他是我二弟！”</p>
“你是他大哥？”</p>
林天明：“……”</p>
这句废话的意义在哪呢？</p>
何霁月显然不知她简单一句，就给人造成困惑，反而眯起眼眸，笑得张扬肆意。</p>
“小林子，不错，等我回去以后，指定要给他升个大内总管当当。”</p>
再次沉默的林天明：“……”</p>
有被内涵到。</p>
何老夫人不管何时何地，就是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美！</p>
显然不想再度被鞭尸的林天明，清咳一声，拉回何霁月的注意，然后才说：“有关于你的案件，我已经看过了，并不是多难的事情，你……”</p>
一听这话，何老夫人关门大弟子，沙县买单员，深受其绝学的齐衡州，坐不住了。</p>
“吹牛！”</p>
他这位精英律师都觉得焦头烂额的事，他说简单？</p>
纯纯放……</p>
唰！</p>
工作证件递来，审判长——林天明！</p>
嘎！</p>
齐衡州脸色直接僵住。</p>
“我…我要说我喜欢吹牛，你信不信？”</p>
林天明平淡无波的眼神，轻轻扫过他，齐衡州只觉下一刻他就要被他送进去一样。</p>
好在目光最终落在何霁月身上了。</p>
“我们就长话短说吧，证据我会帮你搞定，你只用上诉，开庭那天到场就行。”</p>
他说完，转身就走。</p>
“等等！”</p>
何霁月却是将人拦住：“你……”</p>
她看起来有些迟疑，斟酌再三，才问道：“你是不是在瞒着我？”</p>
她能够感觉到他每次看向她的眼神，都有些复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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