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不能落下。”</p>
南暝央眼底浮上一层困惑。</p>
赵暮鸢解释道：“王爷放心，它不会要人命的。”</p>
“这药来得慢，需要多服几日，才会有症状。”</p>
“以大理寺的水平，查不出原因的。”</p>
南暝央想开口询问，但见她不愿细说，便噤了声。</p>
赵暮鸢怔怔地看着药瓶，这是她根据杨雪音和杨继年中的毒，弱化之后的毒药。</p>
是她最后的底牌了。</p>
她平静道：“王爷，请你的人盯紧些，谁有不适的症状，及时通知我。”</p>
“到时，还请王爷帮我进大理寺监牢。”</p>
南暝央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你的意图，但本王会帮你达成所愿。”</p>
“多谢，”赵暮鸢想了想，继续道，“王爷，三日后，我们一道去见见二姨娘吧。”</p>
“去找她当面询问，关于兮妃娘娘的事。”</p>
南暝央手指一顿，悠悠道：“好。”</p>
三日后，城外小院。</p>
二姨娘慢慢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心头一惊。</p>
待她看清窗外不远处坐着的赵暮鸢和南暝央，松了一口气，“雪音，暝王。”</p>
赵暮鸢闻言，立即进屋替她号脉，“二姨娘，吃了那个药，会虚弱一段时间，养养便能好。”</p>
“等过段时间，我会将这个消息告诉大姐姐。”</p>
“至于接下来你们作何打算，到时候可以商量商量。”</p>
二姨娘感激地望着她，“雪音，你是我们母女的救命恩人，姨娘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p>
赵暮鸢柔声道：“二姨娘，我们是一家人，不必说感谢。”</p>
二姨娘面露为难地细声问道：“尚书府会如何？”</p>
赵暮鸢不知道她问这个问题，是出于什么心情，老实答道：</p>
“轻则流放，重则满门抄斩。”</p>
“杨尚书，必死！”</p>
她话音落后，二姨娘叹息了一声。</p>
抽泣道：“雪音，我终于自由了，终于自由了……”</p>
她悲喜交加的复杂情绪，让赵暮鸢有些心疼这个被迫嫁给杨千山的女子。</p>
她轻声道：“是啊，二姨娘，你自由了。”</p>
“往后余生，你不再是尚书府的二姨娘，只是大姐姐的母亲，只是徐家女。”</p>
二姨娘擦了擦眼角的泪，微笑道：“是啊，从今以后，我跟那腌臜之地再也没有关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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