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表现的越淡定，别人就越不会觉得这幅字有问题。
现场，恐怕也就只有柳季芙察觉到了不对劲。
柳季芙是认识苏明远和向成山的。
她也见识过苏明远的实力，知道这一位的鉴定水平远远在向成山之上。
之前，苏明远不显山不露水，所有鉴定都是由向成山完成的。
但是，这一次向成山回去之后，居然让苏明远出山了。
这意味着，这幅字很可能内藏玄机。
而这个玄机，向成山看不出来。
因此，他请求苏明远出场来查看这个玄机。
柳季芙看着苏明远风轻云淡的样子，已经明白这幅字肯定不一般了。
不过，作为拍卖师，她的职业操守不允许她说一些会误导鉴定师鉴定的话。
无论这拍品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要做的就是如实按照自己的台本介绍这件拍品。
至于鉴定真假，不是她的工作，她也没有这个资格和能力做这样的事情。
“哼，我爸爸厉不厉害不需要你操心。”
“你只要记住，我爸爸比你厉害就好了。”
苏明远不理会刘德邦，但是苏菁菁可不是个好脾气。
在他们姐妹眼里，苏明远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不允许被任何人质疑。
“哦？小丫头，那你爸爸鉴定结果怎么样？他不会认为这是一幅真迹吧？”
刘德邦嗤笑一声。
如果鉴定完之后，还觉得这是真迹，那就不是厉害不厉害的问题了，那绝对是愚蠢。
“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自己不会看吗？”
“我们凭什么要告诉你？”
苏菁菁白了一眼刘德邦，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你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
“不过逞口舌之快没用，你拍下来才是真的牛逼。”
刘德邦用起了激将法。
对面年轻气盛，没准真的会着了道。
这幅字画起拍价二十万，但是实际价格可能也就几百块，最多千把块。
二十万买下来，绝对是血亏。
当然，能拿出四个亿的，也看不上区区二十万。
二十万争口气，花也就花了。
但看到对方二十万买了一幅假画，还是很开心的。
“呵呵，区区二十万，只要我喜欢随手就能买下。”
“就算是假的又能怎么样？一顿饭钱罢了。”
苏明远故意表现的像一个暴发户一般，目的就是告诉对方，他财大气粗。
哪怕是假的，也愿意买下来。
“好好好，苏先生真是牛逼！”
“佩服！”
刘德邦阴阳怪气的说道。
“既然苏先生有兴趣，那就把这幅字买下来，放心，绝对没人和你抢。”
刘德邦笑呵呵的说道。
“放心，我肯定买！”
“那我就预祝苏先生拍到自己喜欢的拍品了。”
“……”
“爸爸，咱们真的要买下这幅字吗？这幅字是真的还是假的？”
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苏菁菁顿时追问起来。
向成山虽然没说话，但也竖起耳朵认真的等着苏明远的回复。
“是假的，也是真的。”
苏明远模棱两可的说道。
“啊？爸爸，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是真的也是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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