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侧身从后门瞟了一眼，E班没来几个人，跟着祁加宝到A班，把早餐盒打开。</p>
“都高二下了才转过来吗？”她记得班里没有空学位了。</p>
路鸣对A班很熟，指着靠窗的一个位子说：“原来这个座位的，转到另一所私立高中了。”</p>
祁加宝拿三明治的手一顿：“为什么，他成绩不错，也不是特招的无阶级学生。”</p>
“就那些原因……你知道的。”路鸣说得含糊，把吃了一半的点心放下，去拿她的双肩包。</p>
她的包和路鸣的奢侈品书包放在一起，看起来灰扑扑的，也很干瘪，里面只有一个用来记兼职信息的本子，一个帆布笔袋和两本工具书。</p>
路鸣把两人的书包调换，除了祁加宝原有的那些东西，又往里面塞了些零食、他买的限量版钥匙扣。</p>
“你用我的。”路鸣背着她的书包，压低声音，说：“穷人是不花钱的，这样装得更像。”</p>
再帮她把最近很火的小熊吊坠挂在包链上，路鸣满意点头：“这样就差不多了。”</p>
他又问：“你拉丁语课不是都结业了吗，还背着那两本基础工具书，也不嫌重。”</p>
折腾半天，祁加宝也没了胃口，说：“我找了个家教兼职，给小学生辅导拉丁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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