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傻逼,站马路中间想死啊?!”</p>
余皎皎不甘示弱地回骂,司机很快就走了,因为之后应倪只听见余皎皎碎碎叨叨的谩骂。她微喘着气,像是在追车。</p>
应倪着急叫道:“皎皎!”</p>
话音还没落下,听筒的风就小了。</p>
余皎皎停了下来,脑瓜子被酒精麻痹得嗡嗡的,站在原地恍惚了半晌才往回走。</p>
有多久了,多久没听见人叫她皎皎了,明明是叠音字,可大家总爱连名带姓的叫她,一点也不特别。手机贴上耳畔,余皎皎顿时觉得委屈:“倪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各自的称呼过于遥远,对话忽地像被掐断一样静。</p>
过了几秒,应倪说:“电话给你朋友。”</p>
余皎皎:噢。”</p>
没一会儿,一个尖尖的女音冒出,有些模糊,像是开着免提隔了很远的距离。</p>
“谁呀。”</p>
应倪坐直身体,“和余皎皎一起喝酒的朋友是吗?”“对。”</p>
“余皎皎酒精过敏,以防万一麻烦你把她送去医院。”电话那头楞了楞,“医院?用不着吧…我还有下一场。“女人显然也喝得上了头,说话囫囵吞枣的,“她好着呢,还能再喝,没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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