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倪：“她昨晚喝多了。”</p>
纵使她是因为余皎皎才主动和自己说话，周斯杨还是很开心，笑着说了声好。</p>
店里来了新的客人，静谧的背景音忽然变得嘈杂起来，但他们这一桌，至始至终保持着安静。应倪吃了包子，现下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放筷了。“你去哪儿？"几乎是她起身的同时，周斯杨也放下了筷子。</p>
应倪没说话，从陈桉身后走了出去。</p>
周斯杨坐的这面靠墙，椅子和墙壁的空袭只有半个人身，而旁边的余皎皎像睡死了过去一样，凳脚又完全贴墙。一时之间出不去，晃余皎皎肩膀也没有反应。等再抬眼，应倪已经走得没影了。</p>
他只好看向陈桉，话音里有些焦灼：“你帮我看看去行吗？”</p>
“她买烟去了，很快会回来。"陈桉夹着菜。“烟？她抽烟？"周斯杨消化良久后坐回去，“你怎么知道？”</p>
“她刚刚在翻包，又在兜里找。”</p>
“我是说你怎么知道她抽烟的？"周斯杨不敢相信，或者说不想相信，应倪是最讨厌烟味的，觉得很臭，也不允许他抽烟。</p>
难道就和吃豆豉和生姜一样，都变了么。</p>
那是不是包括对他，也早就变了？</p>
陈桉胃口看上去挺好的，就他一直在动筷，“同学聚会见她抽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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