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嘟嘟一一”</p>
挂了？</p>
应倪莫名其妙，想打过去，屏幕弹出消息，Lily问她在哪儿，领班马上要点名了。</p>
于是匆匆收起手机推开隔间的门。</p>
白调今晚的客人不多，零零星星地散坐着，应倪忙一阵闲一阵，在喝了一杯调酒师送的零度冰饮后，忽然牙疼了起来。</p>
应倪吃糖比较克制，有一段时间没犯过病，这会儿突然疼起来，额头直冒冷汗。无奈捂着腮帮向领班请假。领班见今天人不多，便爽快地放她走了。</p>
白调所在的大楼位于万丽卡深处，周围没什么紧邻的建筑，一出大厅门，寒风便肆意袭来。</p>
应倪抱紧手臂直哆嗦，不忘摸出手机给何若宜回电话。连打了两通，那边没人接。按照张若宜软糯的性格，先前的电话估计是何志强或者姑姑应军莲叫她打的。应倪想起自己的二十岁，被一干亲戚拿着借条或是合同围剿索债。那时兵荒马乱的一年。不知所措的她拿着这些东西冒着大雨去咨询律师。</p>
律师告诉她，她没有继承到父母的一毛钱，因此欠下的债也和她没有关系。</p>
这句话她一直奉行到现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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