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右后方坐的那个短头发的，比我还冷，我开了几回口都没能聊上，听说是贷款整容，送来这儿还钱的。” 方休趁弯腰捡纸巾的空当看了一眼，盘靓条顺，看不出整容的痕迹。</p>
午饭结束后，张洋回去休息。</p>
方休跟着那个短头发的女生到了三楼的图书馆。</p>
这楼里倒是什么都有。</p>
女生坐的位置离她不远，虽然摆了本书，却不知道出神在想什么。</p>
一直跟到傍晚，方休还没进大楼，被徐姐叫住。</p>
她余光里看到那女生回头看了这边一眼，就又走了。</p>
徐姐手里拿着方休送她的那个玩偶，身后站着上次在宝宴楼的那两个男人。</p>
“上去换件衣服。”</p>
-要干什么？</p>
“路上说。”</p>
之前伍迪传给她的日期明明不是这个。</p>
方休做出抵抗姿态，那两个男人立马想要来抓她。</p>
徐姐抬起手制止，挨近。</p>
“做个服务员多没劲啊，我要带你去见的，可以让你直接变凤凰。”</p>
方休还在迟疑，徐姐接着说。</p>
“上回带你走的那个人给不了你什么，他老婆管得严。”</p>
上回？历文成？</p>
方休果然态度有变化，徐姐满意地拍拍她脸颊。</p>
“走吧，我帮你挑衣服。”</p>
方休没带裙子，因为有时候会不方便，徐姐挑来挑去，只能选一件纯白t恤，牛仔裤，是她面试宝宴楼时穿过的。</p>
当时为了降低存在感，特意穿得像个学生。</p>
这次是徐姐亲自带方休上车，说是会给她解释，但一路上也没说过几句话。</p>
一个小时的车程，下车时方休迟迟不动。</p>
徐姐拉住她的手。</p>
“别担心，你只要按平时的样子来，不会出问题。”</p>
跟上次不同，来的不是酒店，看起来像是私人住宅。</p>
到了门口，另一拨人对方休搜身，确认无误后才放她进去。</p>
方休被徐姐带着到了其中一个房间。</p>
“你先坐会儿。”</p>
房间很大，是个套间，方休大致扫了一圈，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能看出主人是谁。</p>
反正走不了，干脆踏实坐着。</p>
屋子里再有动静的时候是半个小时后，方休在离门最远的地方站着。</p>
等门外的人推门而入，她本能别开视线。</p>
这人她认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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