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黑暗里还站着个人。</p>
“做了纵横三大，司令你有什么感想啊？”圣手白大褂口袋里还夹着几张病历单，他侧头看着旁边的人，笑问。</p>
“没什么想法。我觉得这是我应得的。”监察局制服出现在灯光内，来人傲慢地扫了圣手一眼，“倒是你让我很意外，你是怎么坐上纵横三大的？”</p>
“你管我呢。”圣手挑眉，又抿了口烟嘴，缓缓呼出口白气。</p>
“你刚才说纵横时日不多了，为什么？”无间问，“监察局根本撼动不了纵横。”</p>
圣手叼着烟，哼笑，“哥，你明明看上去挺老道的，怎么这么没脑子。”</p>
“你他吗...”无间刚要骂人。</p>
圣手打断，继续：“泪是个什么人？他就是个变态。一个能创建纵横俱乐部却还不在自己手下人面前暴露真容的神经病，他喜欢在暗中蛰伏，潜藏，喜欢窥视，享受敌人在明我在暗的优越感和安全感。但是他最近都干了什么？”</p>
“他重新创建了三大，连监察局的人他都敢用，就算有象物又怎么样，他能保证你不会想方设法地和监察局通风报信吗？”</p>
“我是真心向着纵横的！”无间一听此话就立刻着急。</p>
圣手抬手：“你别跟我说这话。说实话，没人关心你是不是真心的，纵横俱乐部里的罪犯喜欢杀人，他们都是亡命徒，今朝有酒今朝醉。真正需要担心你会不会反串的人是泪，可泪现在也完全不在意了。”</p>
“不管你会不会和监察局透露纵横的消息，都不重要了。”圣手嘴里的烟已经燃到了烟屁股，他点了点烟灰，吹出烟圈，“这说明泪在慢慢地厌弃俱乐部。他会解散俱乐部也说不准。纵横还能存在多久，是个谜。”</p>
“...可纵横不就是泪手里最大的底牌么？”无间的心跳很快，他发现事情和他想象中的似乎不一样。</p>
“底牌？”圣手瞥身边人，表情露出诧异，“你在搞笑吗？”</p>
“纵横怎么可能是泪的底牌。泪是纵横的底牌才对。我这么跟你说吧。”圣手靠在栏杆上，笑，“等纵横没有利用价值的那一天，或者说等泪玩腻了，他随时可以撒手，可以抽身，说不定亲自把罪犯的脑袋丢到监察局门口也不是不行。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做不了泪的牵挂，都是浮萍。我说了，他就是个神经病。”</p>
圣手灭了烟，转身挥挥手：“告辞了，你保重，希望下次见到你，你还活着，而不是成了一撮骨灰。”</p>
司令的面色相当难看。</p>
*</p>
地下酒吧。</p>
范书遇坐在吧台，他整理了一下苦艾草，旁边还有一大箱的水果，都是江柔爻调酒需要的原料。</p>
这会儿是白天，酒吧里的座位不如晚上那么满。</p>
总纵横找上范书遇但被他灭了精光后，已经过去三天，黑客大赛的报名入口已经关闭，报名名单出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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