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回答都出奇一致，而且她们都是笑着回答顾衫蕊的。</p>
“当然算！”</p>
就这么几秒钟，顾衫蕊的回忆一帧一帧播放，她的心跳在变慢，喉咙突然噗叽一下，钻出来个东西，她僵硬地低头看，发现是个冰锥。</p>
这冰锥直接从她的咽喉深处贯穿脖子而出，冰上还带着血，而她听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低头一看，发现是她的鼻血。</p>
她浑身上下都开始冒血，头顶也是，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在一根一根地脱落。</p>
顾衫蕊既然是泪带出来的黑客，她当然知道自己的情况。</p>
也大概知道一点象物的具体用法。</p>
泪是谁，这是绝对不能说的。</p>
不论用任何方式，任何形式，都不能说，而象物对不能说的事物有一个紧要权限的阶梯，最重要的就是泪，这是他们必须带到土里的秘密。</p>
下一阶梯就是当年关于葛云央的过往，这是针对蜜糖和生科所设置的“象”。</p>
方才顾衫蕊钻了空子，她让精神体承载了自己的声音，再用范书遇的精神体来搭桥牵线，这才终于能用生命为代价说出来她想说的话。</p>
她这辈子都没有为自己讨过什么，不管是当初看到部下想另寻出路，还是旁人对她的议论，又或者是她藏在心底的好长一段的告白。</p>
但是现在是时候了，她不可能一辈子都这么懦弱下去。因为泪居然说她懦弱。</p>
好，她偏偏要刚给泪看。</p>
....</p>
“吗的。”泪铁青着脸。</p>
他手腕上的蓝光呈高速运转的状态，正在他的胯骨旁边环绕。</p>
方才脑中有一根弦断了。</p>
这意味有人越线了。</p>
而他正在忙着□□客大赛，根本无暇顾及象物。</p>
是不是顾衫蕊？</p>
她做了什么？</p>
吗的。</p>
泪捂着耳朵，“范书遇呢？”</p>
【主人，黑客大赛还剩下最后五秒....】</p>
“草！”泪一声低吼，他仰头看着排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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