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来不必那么痛苦地离开这个世界，只是因为有人想看到痛苦，弱小的它就不得不为了别人的快乐而死。</p>
牧神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笑了，他吩咐人来处理尸体，他还和果果说：“下手干脆利落。黑之十二号，你干得很漂亮。”</p>
果果，心想：‘漂亮个锤子！’</p>
果然神经病的脑回路永远不是他能理解的。明明是实验室的药物让狗发疯的，怎么好意思说失去价值了，它的价值不是在一开始就标注好了吗？</p>
——你们只是想折磨生命，挑战我的极限。</p>
果果冷漠地看着黑衣人拖走笼子和里面的动物尸体，他向牧神提出：“不要给我这些活的东西，我不喜欢。”</p>
“不会再有下次了。”牧神没抓着不放问为什么，他痛快地点头同意黑之十二号的第一次请求，可偏要讽刺一下，“你呀！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里能照顾好其他的。”</p>
所有人都知道事实真相——那其实不是狗崽，而是一只狼崽，会吃人的狼。</p>
但所有人都不告诉黑之十二号——狼是在活在自由里的野性生物。</p>
完成训练的奖励继续变成死物。如果是食物就会被果果吃掉，如果是其他就收在盒子里，他决定逃离这个地方。</p>
训练每天都有，牧神不给果果休息的日子，那么总有完不成训练的时候会出现。</p>
第一次没事，果果得到牧神一个不走心的安慰；</p>
第二次也没事，只是牧神不再说什么了；</p>
第三次，他被牧神施以惩罚。</p>
特殊的药物麻痹果果的身体和神经，他无法反抗，更无力改变。</p>
牧神留他一个人在漆黑一团的禁闭室，一个四四方方什么都没有的小房间。</p>
没有关注和索取，除了他自己还在反复思考自己的存在，一切都会消失不见。</p>
谁也不会管，谁也不敢管。</p>
果果无法确定自己在黑暗中过了多久。意识越发昏昏沉沉，浑身无力的症状并没有改善，地板冰凉冷得骨头疼，偶尔还会头疼欲裂，呼吸困难。</p>
再次看见光明时，他感觉恍若隔世，晕乎乎地听到牧神，说：“乖孩子不会弄虚作假的，下次还糊弄我，就不是这么简单了。”</p>
没错！</p>
果果就是故意不完成训练的，他想看看牧神会怎么对他，承诺是否有效，后果又会如何。</p>
结果牧神就顺势而为故意惩罚他，以此重新树立他的权威。</p>
显然——牧神的承诺就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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