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没好气地嗯了一声。</p>
“我希望你明白，这只是必要措施，不是针对你个人。”</p>
“你们对每个遇到污染的人都用这个吗？”</p>
“是的。”叶扶光眼睛清正，没有一丝撒谎的痕迹。</p>
叶鸣再次认真抬眼，人类之光可以说瞎话不打草稿吗？</p>
相比于叶扶光，叶鸣更相信在自己家里，朱奕，冯正德等人看到眼球时的震惊，不可置信，还有朱奕神色中闪过的复杂。</p>
如果这东西这么常见，异调局就不是现在这个反应了，叶鸣垂眸，遮住自己思考的神色。</p>
叶鸣假装相信，总不能撕破脸吧。他可不信异调局没有底牌，自己可只有初一，以及刚刚获得的道具。</p>
打又打不过。</p>
叶鸣假笑：“你想问什么，你直接问。”</p>
“三个多月前，你父母去世了。按照你的性格，你不会一蹶不振，但是你休学在家三个多月，为什么？”</p>
“不知道，”叶鸣仰躺在沙发上，避开叶扶光的视线，“我也不知道我当时的想法。可能是太痛苦了吧。”</p>
叶扶光继续发问：“说回这次污染。你嘴炮消除污染的过程，麻烦你详细讲讲。”叶扶光诚恳地笑笑，“如果方法可以推广，对我们可是件大好事。”</p>
叶鸣回想自己面对朱奕时说的口供：“……我和孙悦假扮的赵云曦来到厨房烧掉刚刚孙悦演戏时留下的人皮后，我知道孙悦下一步就是杀我，我赌了一把，我戳穿孙悦的伪装，然后做了会金牌调解员，孙悦接受了自杀了。”叶鸣摊了摊手：“就这样。”</p>
“眼球呢？”</p>
“我真不知道。”早知道有这个该死的眼球，他肯定处理好了再报警，或者根本不报警，叶鸣再次为自己的运气哀嚎。</p>
“你们好像对眼球很感兴趣，为什么？”叶鸣好奇地探听消息，“你们从我卧室找到那个眼球后，严肃了很多。”</p>
“因为很少见。”</p>
叶扶光想到周老和自己说的“污染反制污染”的概念，眉头微拢。</p>
少见？总归还是有的！叶鸣脑子转了个弯，摸摸趴在自己太阳穴上的小章鱼。</p>
污染源的残留是有用的。</p>
异调局想要残留多一点，难道想用来对付污染？类似道具，叶鸣拿游戏概念类比了下，觉得自己想得没错。</p>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孙悦被消除后，会留下眼球。连眼球都是你们找到后，我才知道的。”</p>
叶扶光没有说什么，聊起下一个话题：“你对畸变者很感兴趣？”</p>
叶鸣：……实在很难对异调局的调查作风有好感。</p>
叶鸣冷笑了几声：“这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况且我对可能威胁自己安全的污染和畸变者好奇，请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p>
叶扶光眉头一蹙：“我们不知道你反感这些。但是希望你理解，我们需要保障没有后顾之忧。”</p>
“没有没有”叶鸣摆了摆手：“异调局毕竟是为了社会秩序，人类安全考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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