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抓人？”</p>
玛琳面露难色：“里瑟帮的人让我们抓人，我们也没?办法?。”</p>
“你们卖的烟是什么东西？”</p>
“我们从里?瑟帮那里?拿货，据说能让人听到佛祖教诲。”</p>
“前两天失踪的曼玲和诺妮呢？”</p>
玛琳跪在地上的身体抖了抖，微不可察：“里?瑟帮让我们做的，我们抓到人后就送过去了，没?有动。”</p>
……</p>
几轮下来?，晏殊鸣耐心?全?无。</p>
和玛琳的对话在里?瑟帮打转，晏殊鸣问什么?，玛琳总能扯到里?瑟帮身上，他气笑了：“你是在说，事?情都是里?瑟帮逼迫你做的，你什么?都不知道。”</p>
玛琳低眉搭眼地附和。</p>
晏殊鸣收起笑，恹恹说道“看来?你们不想活。”</p>
抵在斯克力脖颈的阴影触手猛然握紧，他瞳孔涨大，嘴里?嗬嗬粗喘，眼神充血，直勾勾地盯着玛琳。</p>
玛琳和斯克力对视，几秒后，她猛地回神：“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了。”</p>
“对，他应该威胁不到你。楼上的小孩呢？”晏殊鸣翘起椅子前腿，悠闲晃着。</p>
玛琳爬伏在地上，看不清楚脸：“我们卖的烟是什么?东西我确实不清楚，只?知道烟抽多了会?变成怪物，曼玲和诺妮看到斯克力吃烟，被发现了。这种人都会?被抓起来?，目前为止抓起来?的人也有千八百。是死?是活我们不清楚”</p>
“那是聆听佛祖的教诲！是因为沐浴佛光我们才有了那些变化。”一旁安静呆着的斯克力不满地开口。</p>
“你也在抽烟，让我看看是什么?怪物。”晏殊鸣几个跨步，蹲在斯克力面前。他用刀叉撑起斯克力下巴，刀叉冰得斯克力颤了颤。</p>
“玛琳，玛琳……”</p>
斯克力双眼无神，牙齿抖动如筛糠。</p>
玛琳没?有理会?斯克力：</p>
“大人，他们身上的怪物只?有晚上才会?现形。”</p>
“我们卖烟也是为了活着，大人。人没?有钱会?死?，我们没?有错。”</p>
玛琳声音不大，平静且坦然，嗓子眼呛出满嘴的血腥味。</p>
“即使你知道他们不仅仅是怪物，还有可能是污染。”</p>
说到污染，玛琳一颤。</p>
晏殊鸣脑海中闪过些记忆，是关于这边对污染的印象。由于极为崇拜神佛，这边的人将?污染看做是神佛降下惩罚，面对污染时主打一个听天由命。</p>
“不会?是污染，他们变成怪物是吃烟吃的。和神佛没?有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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