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瑟低眉顺眼，期期艾艾。</p>
晏殊鸣看向班加，班加犹豫而后重重点了点头。</p>
“行。我还有别的事情要问你。”</p>
“请大人移步室内，免得累坏了您。”</p>
接过下面的人递过来的水杯，晏殊鸣吹了吹浮于表面的茶叶，没有喝。</p>
“地下室中是什么东西？”</p>
里瑟屁股沾了点椅子，腰板挺直：“不愧是大人，一眼就?看到了本质。”看到晏殊鸣不耐的表情后，他识时务地终止恭维，“那些人是抽烟抽多了。”</p>
“不是神佛教?诲？”晏殊鸣语气带刺。</p>
“那些东西都是糊弄人的。不然哪有人愿意继续抽烟。”</p>
“为什么把?他们聚集在一起？”</p>
“那些东西特别不喜欢光。之前经常因为睡觉的时候有光闹出乱子。我就?修了个地下室。”</p>
“你不害怕？”</p>
里瑟扣了扣脸：“有那个东西之后，他们力气变大，更好用了。况且那东西只有在他们睡觉的时候出来……”他只要避开就?行了。</p>
晏殊鸣听懂里瑟的言外之意。</p>
“多少人是被你们骗着抽烟的？”</p>
里瑟脸红脖子粗嘴犟：“我们可没有骗人，他们都是自愿抽的。抽了自己又戒不了，只能这样下去?了。”</p>
“戒不了？”</p>
里瑟点点头：“我们猜里面加了摩也。”</p>
顾醒秋说过的摩也?，晏殊鸣记忆中的摩也?，让人上瘾的摩也?。</p>
说到顾醒秋……</p>
“烟是从?哪来的？”</p>
烟这个关键词，总能让他想到西洲梦。不知道顾醒秋现在查到什么了没有。</p>
“是从?首都提麦进的货。在提麦可热门了，多亏我有门路。大人您是想参与进来？”里瑟试探发问。</p>
晏殊鸣回?以?假笑?。</p>
里瑟像是明白?了什么，一下跪伏在地上：“我愿意成为大人最忠实的小弟，为大人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p>
晏殊鸣：“……”</p>
晏殊鸣：“你的门路是什么？”</p>
里瑟毫不避讳：“是提麦的阿怛会。”就?算告诉晏殊鸣，晏殊鸣也?抢不了自己的门路，毕竟那可是自己的亲干爸。</p>
无论是寻仇还是瓜分利益，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成不了小弟，赶紧把?这尊大佛送走才是正事。</p>
“大人，老大。曼玲和诺妮带过来了。”</p>
说话的人满脸纹身，眼皮脸颊上都是青紫纹身，鼻头上带着个鼻环。说完话后侧身让开，让晏殊鸣看见他身后两个面色死白?，表情呆滞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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