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尚竟忙道：“景姑娘有什么吩咐。” </p>
“孙大人。”景若曦道：“你相信鬼神之说么？” </p>
孙尚竟楞了一下。 </p>
景若曦补充道：“我的意思，孙大人真的相信有人参精存在么？你觉得这事情是人作恶，还是妖怪作恶？” </p>
孙尚竟一下子被问住了，半响哼哧道：“这个，这个下官就是不知……实在是不知，所以才求助朝廷的。” </p>
景若曦点了点头，进了房间。 </p>
房间里两把椅子，一左一右，中间隔了个屏风。 </p>
屏风已经收了起来，只留了一个一个人的宽度，而两把椅子是背对背的，也就是说，两个人说话互相能听见，但是必须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也看不见对方的动作。 </p>
景若曦就坐在两人两人中间，半边身边在屏风这边，半边身体在屏风那边，一目了然清清楚楚。 </p>
哗啦啦翻了翻手上的纸，景若曦道：“钟安，人参精逃跑那晚，你和另一位同僚杨泽在现场对不对，人参精勒昏了你们，然后破门而出逃之夭夭？” </p>
“对。” </p>
钟安点了点头。 </p>
“你确定不是眼花，当时的情形，你还记得清楚么？” </p>
“记得，清清楚楚。”钟安道：“怎么都忘不了。” </p>
“好。”景若曦道：“那你应该还记得，人参精是先勒昏的谁？你，还是杨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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