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母妃去哪里了呢？”</p>
杨慎翻看着《帝王纪实录》，一边自言自语。</p>
屋外，正在给盆景浇花的月湄懒得理他。</p>
突然放下喷壶，快步进屋，附耳在杨慎耳边说了几句。</p>
杨慎夹入一片树叶做记号，便放下书起身出门迎接：</p>
“裴师，等您良久，诸多疑惑悬在心中。”</p>
裴渊渟对杨慎这文绉绉的一套并不反感，身处皇宫有些场面活必须得会，甚至形成习惯。</p>
月湄端来两杯清茶，两人对桌而坐，欣赏着庭院中开始渐渐焕发生机的草木。</p>
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是一片繁盛的花园了。</p>
“殿下刚不是在问惠妃去哪了吗？我只能告诉你，她与太后做了笔交易，在你受伤之后……”</p>
裴渊渟似乎并不很尊敬旁边这位“准皇帝”，拿起桌上的点心就是狼吞虎咽，没有形象。</p>
杨慎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太监暗地里做了哪些事，但是想来，为了让自己当这个“傀儡”一定付出了不少，还真有些神通广大……</p>
“昨日无极殿……”</p>
杨慎将无极殿中情形给裴渊渟复述了一遍，裴渊渟远没有资格参加那场会议。</p>
只见裴渊渟眉头紧皱，没有拿剑，习惯性在桌上敲击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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