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平静吗？”陈涧看着?他。</p>
“怎么可能，”单羽说，“但我装也?得装一下吧，总不能俩一块儿都傻这儿了。”</p>
陈涧笑了起来：“你还?能装呢？”</p>
“嗯。”单羽蹲下，趴在床边，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p>
“我去洗澡，”陈涧说，“你要不再洗一次吧。”</p>
“行。”单羽点头。</p>
浴室一晚上水雾估计都没怎么散，这会儿进去的?时候人?都看不清，镜子是完全糊掉了。</p>
陈涧顺手在镜子上擦了擦。</p>
“干嘛？”单羽打开了喷头，“想看什么？下回录个视频得了。”</p>
“也?行。”陈涧把他拉到喷头下抱着?一块儿冲水，偏过头贴在他肩上，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p>
“真的?假的?，这么干脆。”单羽在他背上轻轻摸着?。</p>
“你说的?，怎么，说完又怂了。”陈涧说。</p>
单羽笑了起来：“行，那录视频。”</p>
“下回换我。”陈涧说。</p>
“嗯。”单羽点点头。</p>
一晚上洗了三回澡，单羽回到卧室站镜子面?前看着?自己腰上的?疤：“这疤都洗平了。”</p>
“这就平了，”陈涧擦着?头发，“那你以前没怎么洗过澡吧？”</p>
单羽“嘶”了一声，伸手捏住了他的?腮帮子：“这嘴今天很?尽兴啊？”</p>
陈涧笑着?没再说话。</p>
收拾完从单羽的?衣柜里找到了自己拿过来的?换洗衣服穿上了。</p>
“真值班去啊？”单羽转了一圈没找着?自己的?手机，拿过他的?手机看了一眼，“都快五点了。”</p>
“值班，”陈涧说，“你不知道有时候四五点就会有游客打电话过来了么，特别是自驾的?，夜车开过来，六七点到，四五点打过来问有没有早点吃。”</p>
单羽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我陪你吧。”</p>
“嗯？”陈涧看着?他。</p>
“我反正?也?睡不着?，”单羽说，“我还?没看过你们是怎么值班的?。”</p>
“你想看的?话得找个整夜的?啊，这小半个班你看什么？”陈涧说。</p>
“就小半个才?看呢，一整夜我疯了吗……”单羽站了起来，套上了外?套。</p>
“好诚实的?老板。”陈涧笑着?说。</p>
“走。”单羽从身?后搂住他往外?走，“先去厨房找找有没有吃的?。”</p>
“先巡一圈儿。”陈涧说。</p>
“怎么巡？”单羽问。</p>
“四楼到一楼再到花园，然后回前台坐着?。”陈涧说。</p>
“……靠，这么复杂的?吗？”单羽问，“要循环几次？”</p>
“就一次，”陈涧笑笑，“平时三饼他们晚上会轮班巡，我只?是习惯了先转一圈，万一他们偷懒了，有什么事儿我能发现?。”</p>
单羽贴在他脖子后面?叹了口气：“店长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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