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相信你。”</p>
时隔多日，止役终于找回自己真实的声音，</p>
…</p>
夭捺等人来到咖啡厅，因为是工作日的傍晚，店里的人不算多。</p>
她环顾一圈，没有发现先前给她倒茶的服务员。</p>
不应该啊，因为食堂踩踏事故，警方放弃了被害者集合的傻缺计划，将所有学生放回家里，她没有来上班难道回家里了？</p>
止役觉得可能性很大，毕竟遭遇那麽大的变故，是个人都不会想上班的。</p>
就在他以为今晚要扑空了的时候，夭捺却问：“我因为办案花的钱，可以报销吗？”</p>
“可以是可以…”止役心想：有时候他们外出办案，会有二十新币的餐补和五十新币加班费，如果有额外的停车费、服装置办费也是可以报销的。</p>
得到确认回答的夭捺立刻转身走到柜台，想也不想地将一百张一百新币拍到值班经理的面前，说：“我今晚要包场举办一个宴会，需要大量的服务员到场帮忙，能做到吗？”</p>
夭捺的目光落在那一叠厚厚的钞票上，说：“这算是服务员的辛苦费。”</p>
刚刚还端着礼貌微笑的机器人经理，唇角瞬间勾到了耳边，一边有条不紊接过巨额小费数了起来，一边给所有服务员群发短信：“大客户，消费多，速来！”</p>
夭捺则坐在咖啡厅正中间，一边舒舒服服喝着冷饮，一边看着机器人清场，将閑杂人等带出去。</p>
她将一万块钱的收据拍到止役面前，说：“帮我报一下哈。”</p>
“…”</p>
止役看着这张淡粉色的收据，突然不知道怎麽跟夭捺说：编制人员禁止奢靡，报销不超三百。</p>
算了，这麽艰难的事情交给冉柏吧，不是他这一个网络安全部小警察能干涉的。</p>
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让止役感恩自己近乎透明的部门，他默默将收据揣兜里。</p>
没过多久，不少模样青涩的年轻人走进餐厅里，脚步飞快地朝员工区域走去，应该就是经理喊来的人。</p>
止役看了很久，都没看到他们要找的人，有些担心地问：“她会出现吗？”</p>
“会，因为她很缺钱。”夭捺的记忆不只有放大的细节，还有当时的气味，光影，瞬间的感受，她很清晰地记得，女服务员走在她身边的时候身上传来一股衣服搁置许久的霉味。</p>
这个气味并非来自她的工作服，而是她的身体，她的头发，有难以去除的霉味。</p>
夭捺上一次闻到类似的味道，是在闻娜之前的房子里，因为贫民窟特有的蜂窝状建筑设计，不规则的天花板角落很容易发霉，久而久之，这种霉菌就深入人的身体，成为她独特的味道。</p>
“叮铃，叮铃。”</p>
咖啡厅门口传来模拟风铃的声音。</p>
夭捺擡头一看，和一脸惊恐的女孩面面相觑。</p>
她要见的人来了。</p>
第084章 第 84 章</p>
——在夭捺见到女孩的十分钟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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