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看着我，搞得像我哄骗你辜负你一样，天地良心，我对你可好话都没说过几句。”</p>
除了最开始，初来乍到，怕死的她因为如愿以偿，想和他们缓和关系。</p>
结果不用说了，她后来态度那是一天比一天差。</p>
楚云歌摸着下巴：“说起来，你可真奇怪，我现在对你态度这么差，爱搭不理，你倒是上赶着了。”</p>
“果然，人本质上都是贱的。”</p>
裴忌：“……我……我……”</p>
裴忌想反驳，但忽然反驳不出来，因为其实他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么会喜欢上楚云歌。</p>
“其实你这心态也正常，很多人都这样，都是对你好的时候，你不屑一顾，爱搭不理的时候都觉得好，这大概就是人性吧。”</p>
听出楚云歌的分析声，裴忌没觉得好，心反而一直往下沉。</p>
楚云歌不信他的喜欢是真心的，他和她谈喜欢，她和他谈人性。</p>
也不怪她。</p>
说起来都是怪他自己，回想自己过去种种，他也恨不能打自己几巴掌。</p>
他不过是为自己的口无遮拦，为自己那些行为自负付出了代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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