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不接受，但也别拒绝他。</p>
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p>
楚云歌：“……”</p>
有点怪怪的。</p>
“你的感情你说了算，我没意见，但是……”</p>
楚云歌拉住说完话就要离开的谢罔择：“卿尘和我没发生关系。”</p>
谢罔择迟疑了一瞬：“殿下是在和我解释？”</p>
她又来动摇他的心了。</p>
楚云歌：“……不是和你解释，是不想你误会卿尘破戒。”</p>
“殿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体贴。”</p>
谢罔择淡淡说道，她体贴任何人，除了他。</p>
谢罔择没看楚云歌，挣脱开楚云歌莫名握紧他的手和靠过来的身体。</p>
她又不打算接受他，就别靠近他了。</p>
谢罔择最厌恶黏黏糊糊，他表明心意了，也不想再扭扭捏捏。</p>
他要恢复自己从前的从容冷静，找回潇洒。</p>
谢罔择潇洒离开，后面却忽然传来了一声异响，好像谁倒在地上。</p>
他顿了顿回头，就看到楚云歌倒在地上。</p>
她刚才不是忽然靠过来拉他的手，她是晕倒了……</p>
而他只顾着自己的潇洒，没注意到她的异常。</p>
“殿下。”谢罔择面色大变，上前抱起楚云歌。</p>
楚云歌奔波劳累，收拾楚帝威猛如虎，然而脆皮身体被透支的结果就是……晕倒。</p>
寝殿半夜请了大夫，卿尘也被惊动了。</p>
谢罔择从卿尘嘴里，还有战战兢兢的大夫嘴里，听到了一个可笑的结论。</p>
“殿下心血不足，气血两亏，脉象缓涩，不知为何是元气大伤且伤了根本，情况非常不好，恐寿数……难长。”</p>
卿尘再次听到，闭了闭眼还算冷静。</p>
谢罔择咬紧牙关，几乎忍不住喉间的震动，手死死捏成了拳头，骨节泛白。</p>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才多大年纪……”</p>
他耳边只剩下刺耳的耳鸣，脑海里空白了好一会，心好似被人挖去，只剩下空。</p>
那是他回到陈国，实现了一生追求的目标，却也无法填补的空白。</p>
没有了楚云歌，他甚至没有了可以分享喜悦的人，能带动他情绪的人也不复存在。</p>
没了她，他还会活在这世上，但也不过是行尸走肉……</p>
“开什么玩笑。”</p>
“找到办法，找到让她长命百岁的办法，不然我……”</p>
谢罔择的话忽然被楚云歌的声音打断了：</p>
“什么意思？我要死了？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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