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真的进来了？</p>
还以为李九招说来顾园，只是差人叫她。只要她不出去，便不用回答他的问题。</p>
这虽是她意料之外的，不过答案却早就想好了。</p>
“我答应你，给你唱一首曲子，听你一个秘密。”</p>
李九招一挑眉，这不是他想要的回答。</p>
那天，他可明明看到海沫对他的第二条提议动心了。</p>
不过他更好奇，想要打探什么消息。</p>
“不是说不敢听吗？怎么改变主意了？”</p>
林书娟听后不答反问：“不是让我选吗？这就是我的选择。”</p>
主动权既然掌握在她的手里，那自然是要听她的。</p>
“好，”李九招一口答应下来，“不过你得先跟我说说，你想打听什么消息，我看看知不知道。”</p>
林书娟莞尔一笑，这正合了她的心意。</p>
“没想好，先欠着，曲子也欠着，先生请自便吧。”</p>
如今顾老先生病重，她更想把精力多放在这上面。</p>
弟弟至今没有音信，她是整日牵挂，但汪伪政府跟国民党政府如今正处于分礼抗庭的阶段，李九招也未必能打探出消息来。</p>
至于九十号本身的秘密，那她更是没有兴趣。</p>
对于自己一个普通人来说，这了解多了并无益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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