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微笑看着眼前的男子，斯斯文文，就是丑点，年纪大点。</p>
“小子，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p>
男子怒目圆瞪，搞的林正以为自己杀了他爹一样。</p>
林正歪头想了想说道：</p>
“听曲的？”</p>
男子噎住，这么说也没错，红颜楼确实是听曲的。</p>
“不单单是听曲！”</p>
“奥对，还有睡觉。”</p>
“我！”</p>
“难道还有别的特色玩法？”</p>
“你！”</p>
“这不能怪我，一般我只听曲，不玩那么花。”</p>
“他！！！”</p>
“行了吧，话都说不明白，就别出来献丑。”</p>
林正斜眼看着男子，这家伙整张脸憋的通红。</p>
根据他的医术来看，这是大脑充血，严重的话可能会脑血管破裂，变成白痴。</p>
感觉有些太欺负人，林正本着医者父母心的态度说道：</p>
“你这表现，有点缺智，是不是小时候被门夹过脑袋？”</p>
“呀啊啊啊！”</p>
男子彻底疯狂，张牙舞爪朝林正冲去。</p>
林正侧身闪开，男子轰地将老鸨撞倒在地，两人叠在一起。</p>
“老牛嫩草，干柴烈火，倒也适合。”</p>
林正啧啧评价，周围的酒客忽然觉得他说的不错，挺有道理。</p>
“啊！你走开！”</p>
老鸨大声惊叫，她这一米五几的个子，被压在地上差点晕过去。</p>
“公子，请上楼一叙。”</p>
如烟的冷鸢般的音色响起，大厅猛地一静，让老鸨都忘记推开身上的男人。</p>
“下次吧，今天你的表演不错。”</p>
林正转身挥手离开，这评价可是出自真心。</p>
他也有些奇怪为什么会这样认为，不过这就是他最真实的感受，没有说谎。</p>
如烟双目闪亮地看着林正离去的背影，轻声道：</p>
“去查查这位。”</p>
旁边的侍女点头应是。</p>
如烟回到房间，摘下面纱，露出那天赐容颜。</p>
她就是在表演，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排练的结果。</p>
自从接到任务，她踏足裕国的那一刻起，她无时无刻不在表演。</p>
这五年来，她见过的达官贵族，皇子王爷不知凡几。</p>
无一人看透，甚至有时候她自身都开始认为，这才是真正的她。</p>
“表演吗？”</p>
如烟轻抚琴弦，喃喃自语。</p>
林正离开灯火通明的街道，身影没入黑暗的小巷。</p>
“人呢？”</p>
两位青衣男子匆匆走进巷子，却没见到林正的人。</p>
“不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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