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牛掰？莫城垣和方子媛面面相觑，敢情老一辈的开放根本就是年轻一代无法想象和匹敌的，真正保守的是我们自己啊！
？
……
程这棵树……枝杈太多了，根根戳人心。
不过事与愿违，这人要是想不开，真的前面是刀山火海，多不值得，她也是要飞蛾扑火，不撞南墙不回头，嗯，撞了南墙还会继续硬撞的。
中午休息的时候，庄菲终于魂魄归体，和大家一起去食堂就餐。
几个女孩非常斯文，且破天荒的一言不发，安静吃饭。
开始吃水果的时候，庄菲突然问道：“媛媛，章程昨天还好吧？”
“啊？”
方子媛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脸懵逼的看着庄菲。
庄菲的脸绷的很紧，看得出她很紧张，也很纠结，就是那种心里明知道不应该，却控制不住自己去做的样子。
她这样子，赵萌和李莉看的也是很紧张，四个人八只眼睛的目光都汇集在一起。
“菲菲，你是说昨天你们走了以后？我在群里都说了。”
方子媛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
庄菲不甘心的张张嘴，又垂眸，再抬头，眼中已然都是坚定和决心：“我的意思是，章程有没有被那两个老的殴打勒索？他是不是特别痛苦难过受，特别难以接受？”
“e……这个么……”
方子媛认真的思考和回忆，随后斩钉截铁的答道，“其实章程和我的情况有些类似，不过我是彻底绝望，而他是释然。
和那样的母亲没关系没什么不好，和方万山不是亲生父子，还不是更高兴？何况他还有个养父对他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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