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书，你想要的话，也可以是你的书。”</p>
对此言欢很是无所谓。</p>
就算她不带书上课。曾南也不会点她的名字。</p>
要是知道她没书，反而会再给她一本新的。</p>
秦晏听明白虞晋颠三倒四的在表达什么，再次中译中：“他想问的是，书上的字是谁写的。”</p>
“虞三黑他亲弟弟。”言欢很是果断的回答。</p>
听到这个答案，秦晏先是挂断电话，然后开始揉捏自己的眉心。</p>
任由手机震动也不再接电话。</p>
这让言欢很怀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脑子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帮你治。”</p>
“我在思考。”秦晏立刻开口解释。</p>
他很怕慢了一秒，脑袋上就会多出一根红色的签子。</p>
还是他送的。</p>
言欢也跟着一起思考：“我今天看到了很有意思的画面。”</p>
“所以那天公司楼下的实习白无常，是虞四憨。”秦晏终于思考出了结果：“我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p>
言欢已经知道了，虞世佑的亲弟弟早夭。</p>
从认识到现在，秦晏还没见过言欢说胡话，也没见过她拿生死大事来开玩笑。</p>
而死去的人，还能替言欢写笔记，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p>
言欢顿时笑了起来：“虞四憨？虞家这外号真是一个比一个会骂人。”</p>
“原本的名字叫虞思君，名字和长辈有关系，那个白无常也是这个名字吗？”秦晏问。</p>
听罢言欢摇头：“忘了他有没有说名字，我只记得他是实习白无常。”</p>
名字归根结底来说，是让别人称呼的代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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