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他的把柄，他只能听话。</p>
而华瑶看到陈立等人，换回了那副害怕无助的样子，仿佛是在男友怀里哭泣撒娇一般柔弱。</p>
陈立则观察着纪莫年发白的脸色，微微皱眉，“纪导今天一天跑哪去了，队里开会开一半你人就没了，最近有些不专心了啊。和女朋友吵架了？”</p>
纪莫年想否认，可华瑶没给他机会，虽然松开了他，但眼神一直盯着他，“是吵架了，陈警官，纪先生和我生气了，也许是对我腻了吧。</p>
可明明前天晚上我们还在一起，第二天早晨他就发了脾气，我只好一个人离开他的公寓，但还心存幻想他能来哄我，就没走远，住进了他公寓对面的酒店。”</p>
纪莫年皱皱眉，拳头攥紧。</p>
陈立示意身后岳明将这一条记录下来，半开玩笑似的，望着纪莫年，“是这样吗？前天晚上你们在一块？”</p>
纪莫年手指颤抖，低头看着一脸人畜无害的她，点了头。</p>
“那华瑶小姐，前天白天呢，在哪？”</p>
“我和纪导在一起啊，上午他和我在茶楼，还遇到了残联会的付主席以及日报社的两个记者，他们还叫纪导师兄呢，对吧？”</p>
“对。”</p>
“那之后呢，你们一天都在一起？”</p>
华瑶点着头，“对啊，之后我和纪导一起回了刑警队，纪导看了新闻，很生气，你们案情通报上只写了他一个的名字，他说无言面对岳警官。”</p>
岳明一愣，华瑶继续道，“我劝纪导不要想太多，可纪导觉得没人能真的理解他，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他心里难过，于是我就安慰了他。”</p>
安慰二字她说的很轻，之后又双眼发红的，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手，“可那晚我说错了话，惹了纪导不开心，我说他是既得利益者，为什么还要在乎这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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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怨我也不理解他，纪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我自小生活就苦，一直赚钱吃了很多苦，其实也许我们真的不该在一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p>
我无法感同身受你的难过，但我真的离不开你了，你也离不开我，对吗。感情的事总是那么没有道理。”</p>
纪莫年内心翻腾，眼前女人目光落在他心底如同鬼魅，可他却不敢将她甩开。</p>
脑子都麻了。</p>
陈立皱眉看着两个人，拉过凳子坐下，“其实我没别的意思，华小姐，我一直很好奇，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的。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纪导这样的性格，应该喜欢的不是你这类型吧。”</p>
纪莫年听到这句回头看陈立，陈立带着笑意，眼底是浓浓的审视。</p>
华瑶受伤害了一样，声音一下提高，带着严肃，“在陈警官这样刚正的人眼里，也觉得是我配不上纪导吧？”</p>
“我没有这意思，只是我和纪导也算朋友。撇开彼此职业身份，我单纯从一个朋友的角度好奇问一问，没有歧视的意思。”</p>
“不是我这类的，那纪导喜欢什么样的？”</p>
这句话后，空气中是尴尬的沉默，陈立不知如何回答，怎么回答也不合适。</p>
纪莫年也没开口，脑子此时一片空白，最后还是岳明咳嗽着，“我们陈队就是喜欢开玩笑。”</p>
华瑶垂下眼眸，声音带着哽咽，“是啊，纪导这样清风朗月的人，怎么可以和我这样的人搅在一起，是我动心了，是我贪图他的一切，在我看来他就像黑夜里唯一的月亮，我大胆的勾引了他。”</p>
她抬头，“他这样的人，喜欢的应该是那种干净开朗出身好的女孩吧。”</p>
她松开抓着他的手，跌回床上。</p>
饶是陈立带着无尽怀疑，也被她红着眼破布娃娃的样子，而为自己刚才的话感到愧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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