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真是恶心至极。</p>
“我还说过长大以后要当科学家呢，实现了吗？”</p>
她收回手，开始脱衣服。</p>
我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直到白色的裙子落在地上，带起一片灰尘，她向我走来，说：“惩罚我吧，怎么样都可以。”她拿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带着我慢慢往下滑。</p>
“你就这么喜欢你的儿子吗？”</p>
“我爱你，小舟，我爱你啊。”</p>
我坐到椅子上，张开腿，拍了拍大腿，对她说：“过来。”</p>
我看着她这张脸所露出来的表情，不免觉得好笑这就是一个母亲，一个自以为高尚的母亲。</p>
她开始哭泣，颤抖着声音，说：“小舟，妈妈好爱你，真的好爱你……不要抛弃我……”</p>
我揪住她的头发，她发出吃痛的叫声，“林惠，你就这么贱吗？”</p>
“呜呜呜……小舟，小舟……不要这么对妈妈……”她哀求着，甚至提出更过分的想法。</p>
“你真是疯了。”我把她推翻在地，说道：“我看你真的是疯了！”</p>
她突然笑起来，笑的那样恶心。“江舟，你现在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真是让我恶心。当年，你不是很喜欢我吗？那个时候的你，可比现在的你可爱多了。那个时候的你，会告诉我你最爱的人就是你的母亲，就是我！”</p>
“够了！闭嘴！”我像个疯子，狠狠地对她踹了一脚，“你想说什么？想说我当年是怎么和你发生关系的吗？别说我了，当年是谁让我做这种事的，是谁！是谁啊！”</p>
“你应该在这里忏悔。”她看着我，满脸狼狈，“你应该一一说出来，然后对着上帝忏悔，等待上帝给你的惩罚。”</p>
“我说什么？呵，我又要忏悔什么？”我笑起来，“妈妈，你让我在忏悔室，就是希望我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吗？”</p>
“呵，你不会做的，你只会做无赖的事情。”林惠笑着。</p>
“那又如何？当年……你都忘了吗，我可没忘，我一直记着呢。都说记忆，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我觉得不是，这种记忆对我来说，是我在长夜漫漫里，最大的兴奋剂。”</p>
我像个变态一样蹂躏着她，她疯狂地拍打我，我都无动于衷。</p>
我捏住她的下巴，说：“林惠，你用这个来威胁我，有用吗？你知不知道，你在我面前提当年的事情，就像个笑话一样，可笑无比。”</p>
“该忏悔的人，应该是你，你才应该跪在这里，向上帝磕头赎罪，等待来自地狱的魔鬼把你带走。”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p>
我不知道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但至少，我江舟，也算是反抗了一次。</p>
她趴在地上，不断地诅咒我，我全然不在乎，这些诅咒对我来说，就像是每年生日的生日愿望一样，无果而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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