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孙老夫人一拍桌子，气得手抖：“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方才要她们付银子时便一个二个的哭穷，私下里竟又都掏得出银子了！”</p>
“奴婢也觉得大夫人与二夫人此事做得太过份了……”</p>
宋嬷嬷询问道：“老夫人，此事要如何处置？”</p>
“如何处置？我还能如何！”孙老夫人冷笑：“她们可不像顾皎皎，娘家无人，我若是因着此事对她们怎样，她们二人娘家哪里会肯善罢甘休？”</p>
宋嬷嬷：“那此事便就这样了结了吗？”</p>
沉思片刻，孙老夫人阴恻恻道：“怎么可能就这样了结了？”</p>
“你且去告诉管家，大房二房的衣食住行皆减半，若是问起，便说近日府中银子周转不开。”</p>
那日之后，孙老夫人与章氏、刘氏消停了不少，顾皎皎也有时间闲下来品茗读书。</p>
一眨眼到了夜晚，莺儿道：“姑娘，可要奴婢端水来伺候您梳洗。”</p>
顾皎皎：“好，今日还是用牛乳泡泡脚吧。”</p>
莺儿眨眼：“那……还是老规矩？”</p>
见主子点头后，莺儿兴高采烈，她往寝屋方向喊了一声：“秋容，地可扫完了？姑娘要用牛乳泡脚，快去准备。”</p>
屋内，秋容捏紧手中扫帚，她这几日清瘦了不少，穿在身上的布衣宽泛了些许。</p>
她咬牙：“我正忙着，你去给姑娘准备不行吗？”</p>
莺儿：“不行！”</p>
秋容心中愤懑，带着怒气从寝屋中走出。</p>
她本是想趁着打扫的空闲，在屋里搜一下有没有什么可疑物件，这样也好交差，可她这才进去半柱香时间，哪里来得及！</p>
顾皎皎将她神色看在眼里，她抿了口茶淡淡道：“你可是不愿侍奉我洗脚？”</p>
秋容赶忙摆手：“没有姑娘，我求之不得！”</p>
莺儿嗤笑：“姑娘，当初可是她哭着求着要侍奉您的，她能有什么不愿的。”</p>
秋容瞪了莺儿一眼，却不敢反驳，只能憋着一股气去厨房烧水。</p>
说是伺候姑娘，可她每日根本近不了姑娘的身，还日日累得要死，不是在花房料理花草就是打扫卫生，要不就是替姑娘洗脚！</p>
可怜她原本一双白皙光滑的手哟！</p>
秋容离开后，莺儿才将自己今日打听到的娓娓道来：“姑娘，奴婢听说如今大夫人、二夫人与老夫人十分不睦，今早差点没打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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