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天空的向往古来有之，</p>
古代模仿兽翼飞行，后来发明了热气球，再然后是飞机的普及，对天空的探索一直没有停止过。</p>
但是却有人能像超人一样，不借助任何外力，就实现飞在空中。</p>
东海市的夜景很美，尤其是在几百米的高空俯视着东海市的繁华夜色，星星点点，比天上的银河更美。</p>
东海市最高的中心大厦，几百米高的尖尖儿上，本不可能站着人，却有一个蓝白相间校服的少年，正在其上悄然往下望。</p>
从天上直视地面，看到的人就像小蚂蚁，看到的房子像小方块，摩天大厦是纸盒，道路像树枝，灯光像无数个散射出来的蜡烛光一样。</p>
就像打开谷歌地图一样，在空中能找到熟悉的脉络，这里是南京路，那边是黄河路。</p>
站得高视野就更好。</p>
周衍的眼睛像雷达一般扫过，以东海市一中为圆心，散射出一圈的范围，重点排查着黑色面包车开过的方向。</p>
夜晚的车很多，人也很多，视线开始穿透过去。</p>
车辆开过滴滴叭叭，</p>
小孩儿的哭闹和尖叫，</p>
三楼的寡妇骂着一楼粉色灯光的房子。</p>
花鸟市场叽叽喳喳，还有鹦鹉学着人说傻瓜。</p>
嘟嘟囔囔的小孩儿背着三字经。</p>
钢琴声，</p>
鼓点动次打次，</p>
美声在唱歌。</p>
再穿过这条街，一栋小别墅里，新婚的夫妻抱着说悄悄话，</p>
黑漆漆的狗，在草丛边窸窸窣窣地尿着。</p>
“咚”玻璃杯放到桌子上，水花溅出来。</p>
视野越过水花，</p>
警察执勤，</p>
滴滴哒哒。</p>
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像是慢放的一样，任由周衍像电影卡点一样，检查了一个场景，再切换到下一个场景。</p>
像是最高精度的雷达一样，超声的波纹放出，在几秒钟后收回。</p>
周衍双眼闭上再睁开。</p>
找到了。</p>
刷，一秒钟，他又出现在离东海一中不算很远的“胡桃里”酒吧的后门。</p>
“快快，动作快点。”</p>
两名壮汉抬着一个黑色的麻袋，行走在漆黑的小巷子里。</p>
“这小姑娘快醒了，咱们动作得再快点。”</p>
他的话没说完。</p>
噗呲，一个手刀，</p>
咕哒，一个鞭腿，</p>
背着黑色麻袋的两人应声倒地。</p>
但是黑色的麻袋却没有落地，被一只手托着，倚在身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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