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不？”</p>
何雨析轻声问道。</p>
陈科长心道：够狠，送走前还吓唬吓唬！</p>
棒梗嘴角流出一丝口水。</p>
何雨析叼着烟，“二叔和你说句交心的话。”</p>
“现在我心软了，毕竟你才十四岁，如果改过自新，还有大好前程！”</p>
“如果你能把这次的事当成一个教训，我愿意原谅你，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p>
“如果你愿意改过自新，你就点点头。”</p>
棒梗毫无反应，眼神极度恐惧，拼命想点头却怎么也动不了。</p>
“唉，棒梗你无可救药了。”何雨析摇摇头。</p>
一旁，陈科长小声问道：“有没有可能，他现在动不了？”</p>
何雨析扭头，冲他诡异一笑。</p>
一秒之内，陈科长干燥的脸上汗如雨下，耳道深处传来刺痛，紧接着是偏头痛！</p>
给人希望，再亲手毁掉希望？</p>
太绝了吧！</p>
何雨析抬起棒梗的下巴，塞进去一块抹布后拔下银针，转身离去。</p>
棒梗在他身后拼命点头，呜呜呜狂叫着，似乎想让何雨析看见他的忏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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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热闹的轧钢厂此时很黑，巨大的操场上，风打着卷，刮来煤渣和雪花的混合物。</p>
何雨析辨别了下方向，朝着厂外走去。</p>
原谅棒梗？为他在绝境中点燃一束光？</p>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p>
杀人诛心是报复的艺术。</p>
艺术让人愉悦。</p>
“请叫我艺术家。”</p>
黑暗中，何雨析笑容阳光灿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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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很平静，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p>
九点多钟时，傻柱拎着网兜蹑手蹑脚进院。</p>
“雨水，雨水，开门。”傻柱尽量贴墙，怕人看见。</p>
要是秦淮茹看见了，会按照惯例把三个饭盒全都要走，不给就卖惨，就流泪，他心软。</p>
雨水呆呆的开门，呆呆的看着大哥。</p>
傻柱闪进去，掏出一个饭盒放到桌上，笑呵呵道：“给你二哥叫来一起吃，秦姐家人多，给他们两个，给你们一个。”</p>
雨水还是呆呆的看着他。</p>
傻柱低头看看身上，抬头道：“怎么了？哪不对？”</p>
“有人欺负你了？”傻柱声音陡然沉下去。</p>
雨水不言不语。</p>
“许大茂是吗？”傻柱铁拳紧握，“我这就去打他！”</p>
“大哥，你要是敢打二哥，我死在你面前！”雨水忽然说道。</p>
“我打他干什么？你二哥回来干了多少缺德事？我不就骂了几句吗？”</p>
傻柱一想就生气，回回被强行当人证不说，上次还说要给他埋老贾家祖坟里。</p>
可够死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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