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讲究讨口彩，也讲究吉祥话，没有在人门口说不好的。不过虽说阎埠贵没在意，但刘海中两口子还是不好意思了。</p>
二大妈道：“不是说你家，刚才我和老刘说起傻柱结婚的事了，估计那天不太平，就说了嘴估计会闹得难看。”</p>
“这事啊！唉。”阎埠贵笑容也淡了几分，“其实刚刚我还和杨瑞华说，估计那天可能要出点事。”</p>
刘海中也叹口气，说咱谁也别说了。</p>
大家和傻柱关系都不算好，甚至算得上不好，但邻里之间哪有没摩擦的？</p>
兴许他们盼着傻柱出门掉沟里，但谁也不盼着他结婚那天倒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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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何雨析家，炉火呼呼作响，屋里很温暖。</p>
小袁和雨水手拉手聊天，说着昨天都吃什么好吃的了。</p>
两人说了好长时间，却不见何雨析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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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阎埠贵家。</p>
三大妈破了过年不能流泪的规矩，指指门帘，“小析，帮着进去看看吧。”</p>
阎埠贵怒斥道：“你心里难受你就憋着，大过年你在人面前掉眼泪丧不丧气？”</p>
又拉着何雨析往外走，“小析，今儿三大爷真对不住了你了。”</p>
“解成怎么了？”</p>
何雨析冷不丁想起，可有些日子没见到阎解成了。</p>
阎埠贵强撑着笑脸，“挺好，年后再说。”</p>
何雨析回头，见三大妈蹲在地上捂着嘴哭，估计不是大事不会这样。</p>
走进隔间，何雨析皱皱眉。</p>
床上，阎解成胡子拉碴的躺在被子里，旁边还放着痰盂，屋里味道都不能待人了。</p>
就算何雨析来了，阎解成依然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毫无反应。</p>
阎埠贵老两口在旁边训斥了几句，也不见阎解成有反应。</p>
何雨析往后退了一步，道：“我在部队听说过和你一模一样的病例，十年左右自己就好了。”</p>
闲来无聊的时候，何雨析又仔细回忆了剧情，阎解成应该是八十年代前后带过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出境，估计也就是大风结束前后有的，算起来距离那时候差不多十来年。</p>
阎解成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腾的一下坐起来，又重重的仰面躺倒。</p>
激动过度了？何雨析无语，上去摁住人中。</p>
阎解成很快清醒过来，抓着何雨析的手道：“真的吗？”</p>
何雨析抽出手，“见过三个，脉象什么和你差不多。起来过年，给胡子刮刮！”</p>
“好好好！”阎解成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p>
阎埠贵夫妇投来感激的目光。</p>
何雨析笑道：“我没有安慰他，我说的是实情。”</p>
阎埠贵惊喜万分，拉着他到桌边话家常，甚至还让三大妈把藏起来的花生和瓜子都拿出来，让何雨析随便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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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p>
转眼初三了，最后一天假期。</p>
明天傻柱要结婚，今天就忙着布置院里，新年遇喜事，加上邻里都放假在家，所以都出来帮着忙活。</p>
谁都没想到，有一件小事让众人挠头了。</p>
新年前是布料的消耗期，大家手里的布票基本都消耗干净了，傻柱想买块新绸子的红布给媳妇蒙着，但找了满院也没找着绸子票。</p>
忽的，雨水低头看看自己的新棉袄，小声问：“大哥，缎子的行不行？”</p>
傻柱哪能分清楚绸缎的区别，反正都是高级面料，赶紧说行。</p>
雨水眼睛朝何雨析屋里一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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