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镜看着小贩，毫不犹豫地出手了。
带着阴天子雷的勾月画戟直奔青年的面门。
可让苏镜意外的是，画戟都已经擦破了青年额头上的皮，对方也没有展现出任何有别于凡人的地方，只是惊恐地摔坐在地上。
“怎么回事，只是凡人吗？”苏镜喃喃自语，收起勾玉，快速消失在了原地。
过了许久之后，青年小贩才从恐惧中回过神来，怪叫一声后，背着扁担快速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苏镜、羊大人还有阴极真神被分散在了不同的地方，不过好在只是禁止飞行，法力还是可以用的。
苏镜感应到阴极真神就离自己不远。
赶过去的时候，阴极真神已经化为蛇身，正缠着一个女孩。
女孩看起来似乎是因为惊吓过度而昏睡过去了，任由阴极真神怎样狰狞都没有任何反应。
好在还有一些气息。
“放开她吧。”苏镜叹了口气。
“老大！”阴极真神闻言，将女孩放在地上，说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瞬间的事，就出现在了这里。”
“我的情况和你差不多，这女孩……不过是个凡人罢了。”
说着，苏镜将一些法力渡入了女孩的身体，用来进行温养。
同时法力也干扰着女孩的记忆，等一觉起来，她会感觉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
不然留下一辈子心理阴影也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苏镜温养女孩身体的时候，羊大人也赶了过来，只一眼便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不是阵法，”羊大人神情无比严肃，“天子，又是法则，和禁空不一样的法则，这不是一个好消息，我从未听过有哪位神明可以制订两种不同的法则，除了……真神与真佛。”
苏镜眼神锐利：“你是说……不可能，那种存在怎么可能待在四重天？”
苏镜想不通。
若四重天的镇守真是三清二帝中的某位，那完全没必要这样藏头露尾。
大可以像玉皇那样大大方方出手，自己等人也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羊大人的想法与苏镜不谋而合，但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天子，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当年地府大战，不是所有真神和真佛都参与进来，其中天庭，也只是来了太清、玉皇和昊天三位真神，灵山更是只来了如来一位。”
“也就是说，不是所有真神都对您怀有恶意，我猜，镇守在四重天的可能就是其中一位真神。”
“只是，地府对天庭的了解实在太少了，那场战争来得突兀，结束得也很惨烈。”
羊大人缓缓说着，又揭露了一些当年的秘密。
的确，地府大战的时候，自己看到诸天之上坐着的，只有三道无比神圣的身影，想来就是三位真神或是真佛了。
地府之战是天庭主导的，那三位真神极有可能就是羊大人所说的太清、玉皇还有昊天，至于如来，恐怕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参战。
而除了那幅画面之外，后面发生了什么，如今谁也不知道。
“这里，真的是一位真神的道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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