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司年’将脸上连接人皮面具撕下，身上的只能回去再撕下。
林衍清听着人皮从脸上撕下的几不可闻的声响，陷入了沉思。
这人是在说谎吗？
“衍清，你喜欢沈澹？”
‘沈司年’倏地开口问。
林衍清挑了挑眉，那一双桃花眼上黑色的丝绸微微随之动了动，有几分又魅又清冷，他促狭道：“我觉得我表现得很明显了，你问这个问题，完全不需要回答。”
林衍清在心底沉思着。
他真的表现不明显吗？
居然还会有人在他和沈澹的身边，还没有看出来他和沈澹的关系？
看来之后，还得更明显。
“不。”
‘沈司年’道：“你需要回答。”
林衍清看着对于这个问题过于在乎的人，察觉到了一种设想。
这人是有斯德哥尔摩症？
以前的原主林衍清欺负过他，现在回来报复了，却爱上了‘林衍清’。
林衍清觉得此人的态度很难揣测，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林衍清轻嗤了一声，“我的回答是——我不是喜欢他，是爱他，他是我的挚爱。”
‘沈司年’的呼吸一顿，抬眸，忧郁的眼中充斥着几分阴沉沉的暗芒，“哪怕知道他是eniga，你也不悔？”
“他是eniga，我只会更爱他。”
更爱他们之间恩恩爱爱的甜蜜幸福生活。
林衍清想起来沈澹隐瞒他是eniga的时候，经常和他说些不准他后悔的话语。
林衍清光是想想就觉得他就宝贝可爱死了，让人想要扑倒亲亲。
“呵。”
‘沈司年’的笑声之中带着几分怅然，自嘲和苦涩，复杂至极。
‘沈司年’淡漠的道：“衍清，你知道eniga意味着什么吗？”
林衍清没有说话。
‘沈司年’解释道：“eniga是站在全国最顶端的一类人类，可以标记alpha，beta，oga，得到了他们的永抱抱抱，eniga就会把alpha和beta变成他的专属oga，到时候，你会被永远禁锢在他的永抱抱抱之下，再无自我，这样活着，与行尸走肉，又有何区别。”
顿了顿，‘沈司年’声音沉了下来，强调道：“你也会失去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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