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闻博栩一脸高兴地看着小姑娘。
……
很快到了小姑娘上课的时间，沈吟简单地给她弹了一首曲子，让小姑娘跟着练习。
上课时，闻博栩和宋慕暄都没有离开，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
沈吟总觉得有一道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
沈吟的后背不禁发凉。
课上到一半，季夫人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闻博栩和宋慕暄说了几句也跟着走了出去。
这时，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宋慕暄，沈吟和一个小姑娘了。
沈吟尽量地避开宋慕暄的视线，装作自己不再在乎这个男人。
她的视线落在小女孩的脸上，看着这么可爱的孩子，沈吟突然不想辞职了，她想继续教她。
沈吟突然想到自己的孩子，如果她没被人拿掉的话，长大会不会也是这样可爱。
沈吟：“……”
她思索着，不由得泪流满面。
宋慕暄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站到沈吟的身后，男人宽大的手搭在她的肩头。
沈吟回神，慌张地想要甩开，宋慕暄已经递过来一条湿巾。
沈吟的睫毛上都是泪水，她抬眸看向男人。
男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男人的眼神，沈吟不禁一愣。
男人眼底的温柔，是她这三年来，从未见过的温柔。
男人就这样看着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可沈吟还是觉得有些丢人，自己怎么就哭了呢？
沈吟接过湿巾，故作镇定地将脸上的泪擦掉，然后道：“谢谢。”
沈吟并没有解释什么，仿佛刚刚那个哭的人不是自己。
她转身背对着男人，再一次将手指放在琴键上。
……
厨房里，突然传来杯子破碎的声音。
季夫人满脸怒气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闻博栩跟在她身后，叫了几声，“季夫人……”
季夫人头也不回，直接朝楼上走去。
她走了几步，回过头道：“我不会让你带走优优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她的这句话就是吼出来的。
闻言，沈吟一怔，他是来带走优优的？
闻博栩目光沉沉。
他站在一楼的台阶下，抬眸道：“优优是我的女儿，我是她的爸爸。”
闻言，季夫人蹙眉：“女儿？你也配做她的父亲？”
沈吟：“……”
难道闻博栩是季夫人大女儿的老公？
她记得小辰给她说过，季夫人的大女儿已经死了。
只是自从闻博栩来到家里之后，季夫人简直就在崩溃的边缘，她抬眸看了一眼保姆。
保姆赶紧上前，将哟有带走，直接到楼上去了。
几个大人在楼下站着。
季夫人走到楼下，看着闻博栩道：“原来，你也懂得为人父母的心情，你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孩子呢？”
季夫人的声音不高，可声声都在控诉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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