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痛袭来，项放发不出声来，只能是轻轻的摇头，冲她安抚的挤了一份笑容，目光重新落回到老鬼的身上，一份淡然。
见到项放凄然的模样，老鬼一阵冷笑，拿下这小子，就不怕得不到他的功法。
老鬼的目光重新落到子瑶的身上，“小女娃，他活不成了，你乖乖、”
戛然而止，当老鬼触及到子瑶投来的目光时，话顿主了。
那是怎样的眼神，恨意、杀意，甚至有份狰狞，炯炯煞气，灵透的眼瞳锁定一处，在月色下近乎妖异的晶光，竟泛着赤红，不似人眼。
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娃，竟然有这样凶残的眼神，老鬼倏地站在原地，原本的得意变成了凝重。
眼神虽异，但泛出的那份凶意，他实在太熟悉了，因为他接触的太多了，拥有这样眼神的人物，无一不是穷凶极恶煞星，当他们要杀人伊始，便会闪露出这份极恶之目。
可，却远不如这个女娃来的强烈，赤烈的恨意，浓的实固。
养不熟的狼崽！
老鬼第一时间有了判断，杀意泛起，“小女娃，看来留你不得了，嘎嘎。”
狰狞的笑容，老鬼有了一份疯狂，摧毁的快意，目光从项放移开，落到了子瑶的身上，杀意冷绝。
虽然喜欢子瑶的天赋，但老鬼太清楚这样无法磨灭的恨意，会带来怎样的疯狂，物以类聚，老鬼和那些人在一起，自然有一份缘由与纠葛。
当年，就是这样的目光让自己支撑下去的，若非那份恨意，自己如何能够忍辱偷生二十年，才亲手砍下破家灭族的仇人、亦是自己的恩师。
老鬼不会冒这样的风险，养一头野狼在身边、觊觎自己，斩草除根，将这头‘狼崽’掐死在幼小期，才是正道。
浓烈的气息再涌，老鬼已不想再拖了，今天的任务，本就是灭杀他们，其他的只是附属。
老鬼倒没有鬼迷心窍、利欲熏心，分的出轻重，也就这份清醒，才会让他走到现在，今日也不例外。
生生的压下心中的那份贪婪，有了抉择，“机会已经给你们了，这是你们自找的。”
枯瘦的手擎动，真气翻涌，气劲排山倒海之势迭起，轰向子瑶。
“敢尔！”
依旧能够感知到对方的气息波动，项放不知怎生做到，竟勃出一份力量，嘴角溅着血花，厉声长喝，气冲长贯。
可这，却也是项放最后一份力气，当项放话音落下时，挡在身前不再是他，而是子瑶。
不知是何缘故，让子瑶挣脱了老鬼真气的压制，瘦小的身体一下张开，将项放护在了身后，目光凛然无惧，“砰！！！”
一声爆响，巨大气浪掀起，冲烈的气劲肆虐，落在身上，如刀割一般疼痛。
子瑶细腻的皮肤上裂开几道口子，鲜血淋然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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