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南一问之下，得知原来德新商场近来要提拔一个副总，秦岭有心争上一争。
林观南问道：“商场有副总离职了？空出一个位置了？”
秦岭解释道：“这事啊，还得从你过年前那件事说起。原来咱们商场没有总经理，只有两个副总。后来总部空降派了我现在的顶头上司吴总来协助管理，她也是副总职位，就成了三个副总了。
再后来经过你的事情以后，总部决定还是要有一个人总负责，这三个副总马上会有一个人升任总经理。
这不就空出来一个副总的位置嘛，我想争一争，就是不知道有几分胜算。如果我的顶头上司吴总升任总经理，那我还有机会，毕竟我是她的嫡系。要是其他两位副总升任总经理，我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林观南问道：“大哥，这个吴总才来，有和其他两位副总争权的实力吗？”
“公司都传说，吴副总是大老板家族里的人，不知道真假，我也没听她提过。这事只怕不是空穴来风，所以她上任的机会还是满大的。”
“那要这么说的话，大哥，你其实还是赢面很大的，你作为吴总嫡系，水涨船高不是必然的吗？”
“也不好说，公司那么多部门总监，我这个人力部总监，也不能算唯一的竞争者。就好比你之前后勤部的杨兵杨主任，那也是老资历了。这次如果提拔副总，只怕他会是我的主要竞争对手。”
“杨主任也是吴总分管吗？”
“那倒不是，他是杜副总分管的。杜副总最近也在上下活动，想以吴总资历太浅为由，力争这个总经理职位呢！”
林观南想起之前夜里撞见杨兵主任收受贿赂一事，有些犹豫的说道：“大哥，我有一件事，一直没提过。这事或许对你有帮助，如果把握的好，扳倒杨兵主任没有问题，就连他那个顶头上司杜副总，只怕也讨不了好。”
秦岭吓了一跳，问道：“什么事？你在公司期间发现了什么吗？”
林观南有些迟疑的没有急着回答。
秦岭急道：“你倒是说啊，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嫂子和你妹妹又不会乱说。”
林观南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大哥，你还记得你喝醉那天吗？就是我开你车送你回家的那一次。那天晚上我本来是应该早早就下班了，结果队里临时有事，我最后一个走，当时商场已经关门了，我先送小推车去后勤仓库……”
林观南将那天晚上无意中撞见的事情说了出来。
秦岭激动的问道：“这事真的假的？你没听错吧？几十个人的工资？吃外包团队空饷这种事情，而且数额这么大，这可是犯罪。要坐牢的。”
林观南慎重的说道：“大哥，我听见的，我不会瞎编啊！这事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完全属实。只知道有一点我敢肯定，我们那个楼层的保洁后来确实少了两三个人，我们休息室的饮用水都没有人送了，还是我们队长王文哲自己去仓库拖来的。”
秦岭略微沉吟，说道：“那就不会错了。保洁队伍一般没有人关注，整体调度平日里都是后勤部全权负责，杨兵一手遮天，想必是瞒天过海了。
好家伙。五六十人的空饷啊，胆子真大。这事情如果是真的，杨兵在劫难逃，杜副总作为他的直管领导，也有渎职之罪。如果查实了，这次商场上上下下要大洗牌。只是如何取证是个麻烦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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